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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論學?習,找他可比找鄧希傑管用多了。
可是,他不是不讓自己找他了麼?
簡愉鼻尖酸了一下。
其實想知道?原因,大可以直接問,如果不想那?麼難堪,也可以順著他的話?,玩笑似的回一句「那?誰好請教?」。
但他現在一點說笑的心情都沒有。
就像他說的,她已經在努力保持距離了。這種調笑意味的對話?,已經不適合現在的他們了。
「你放心。」
簡愉把手了抽出來,臉上?沒有絲毫的賭氣和勉強,直白又平和的說道?:「我不是因為被你拒絕,就想隨便找個?人來補位。」
「是真的有點事情需要?他幫忙。」
她頓了一下,然後輕描淡寫地笑了笑:「也希望你不要?摻和進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
她說完這些話?後,從喬的面色明?顯沉了下去,漆黑的瞳仁裡似乎還染著一絲慍火。
他這張臉,堅毅、清冷,總是和冬日格外契合。
所以當它被賦予某種情緒時,就像是正汲取著熱能、悄然融化的壯麗雪景,而眼角那?枚棕紅淚痣,一如滴落在宣紙上?的硃砂,輕易就能攝人心魂。
簡愉慌忙移開視線。
想到食堂裡的楚影,還有他留在桌上?的餐盤,很快就清醒過來。
他大概只是出來問自己一句話?,問完還是要?回去的吧。
「我還有事。」
簡愉的手指蜷縮了一下,轉而踹到兜裡,強壓下那?些雜亂的思緒,笑著說道?:「你也快進去吧,怪冷的。」
從喬盯著她的背影。
垂在身側的手顫了一下,心底瀰漫著一種似乎抓住過什?麼,卻又不小?心遺漏了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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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這天,a市難得放了個?大晴,校園裡的綠意悄然復甦,終於有了點春天來臨的跡象。
就像此時的鄧希傑一樣。
他今天從起床就開始捯飭,把頭髮打理的鋥亮,又不知從哪搞來了一套潮服,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一個?勁兒的在宿舍裡晃蕩。
而本該去實驗室的從喬,現在正反常的坐在書桌前。
電腦裡滿屏的程式碼,是他前幾天接的一個?分?析資料的活兒,早就寫完了的,這會兒正放空的「檢查」著。
鄧希傑也看不出什?麼門?道?。
見時間差不多了,故意清了下嗓子,沖一旁的顏頃道?:「那?什?麼,我約會去了啊,晚上?不一定回得來,點名的時候記得幫我說一下。」
顏頃沒頭沒尾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了。」
學?生宿舍有門?禁,每晚宿管會來點名。
顏頃是寢室長,跟他交代一句無可厚非,只是這話?不論是內容還是語氣,似乎都是衝著另一個?人去的。
顏頃心裡嘆氣。
他這幾個?室友,就沒一個?是好相處的,完美的打破了他對大學?寢室應有的和諧想像。
這學?期沈嘉豪分?流後搬了宿舍,沒人跟鄧希傑搭腔,好歹算是消停了一段。但相應的,宿舍大多數時間裡,都安靜地如同孤墳一般。
然而這會他看著這兩人迥異的狀態,心裡估摸著,現在大概還不是最安靜的時候。
過不了幾天,就還得再?走一個?。
寢室們被「啪——」的一聲關上?。
顏頃想著聽到的那?些八卦,不動聲色的看了從喬兩眼,後者?仍然毫無反應,他也就不做多想,繼續忙活自己的了。
從喬不知是在和誰較勁,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電腦,連眼睛都沒眨幾下。
手機忽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