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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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慚愧。”
公孫先生嘴上說著慚愧,臉上卻沒有半點慚愧的意思,甚至可以明晃晃的看出“大人您滿朝皆政敵,怎麼不自己猜”的意思。
問題太過尖銳,包大人假裝沒有看見,生硬的講話題扯回來,“江湖傳聞錦毛鼠白玉堂俠肝義膽武藝高強,若能請他來京相助,定能將真正的紅花殺手捉拿歸案。”
公孫策敲敲桌上的巨闕重劍,語氣頗為無奈,“大人怎的不說那錦毛鼠白玉堂輕世傲物自視甚高,且因展護衛獲封‘御貓’名號之事心懷不滿已久?”
蘇景殊舉手發言,“先生,展護衛說了,正是因為錦毛鼠想和他比試,所以才不會眼睜睜看著他蒙冤受死,這事兒找白五爺肯定能成。”
公孫策失笑,“他想的倒是周全。”
蘇景殊鄭重的將巨闕交到公孫策手中,“公孫先生,接下來就要靠您了。”
這場貓貓守衛戰、額、這場面好像有點眼熟。
小小蘇想起前幾天特意到開封府提醒展貓貓可能遇到詐騙團伙的事情,一時間又不確定要不要鬆手,“公孫先生,您和包大人接下來沒什麼別的計劃吧?”
如果有的話能不能和他說一下?
不用說太清楚,只需要和他說有沒有就行,他脆弱的小心臟實在受不住接二連三的打擊。
公孫策瞧著小少年警惕的豎起耳朵,接過巨闕保證道,“包大人暫時沒有別的計劃,我明日一早便出發去松江府,爭取不負展護衛所託請到錦毛鼠白玉堂。”
蘇景殊將展貓貓的信物移交到能夠獨自出遠門的人手中,糾結片刻還是沒忍住還是問道,“公孫先生,包大人,我能知道你們之前是什麼打算嗎?就展護衛從過去辦案到被關進大牢這一點點,他只說一不小心被幕後之人得逞,別的什麼都不肯說。”
他不是想嘲笑,好吧,他就是想聽完記下來以後好嘲笑展貓貓。
公孫策看了包拯一眼,得到准許後便將展昭這幾天去惜春院查到的訊息告訴這聰慧過人的小郎君。
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惜春院有問題,裡面的人嘴裡都沒有真話,展護衛和白如夢打交道時也已經留了個心眼。
那白如夢說她因
家鄉天災父母雙亡又帶著一個痴兒弟弟才淪落到賣身惜春院為妓女,以她之前的舉動來看,這套說辭也是為了引起展護衛憐惜特意編造出來的。
只是展護衛去之前言之鑿鑿說他不會因為那白如夢長得像月娘而失去判斷,被算計進牢房後回卻說白如夢是個可憐人,指認他是兇手也是深有苦衷,這一點讓他們不得不擔心。
蘇景殊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該不會真的把白如夢當成他的未婚妻了吧?()”
包拯不這麼認為,展護衛並非囿於私情之人,他能這麼說,那就證明白如夢和鴇母古長玉並非完全一條心。()”
蘇景殊更迷糊了,“既然如此,包大人直接將白如夢喊到開封府詢問不就行了?”
審訊這種事情開封府可是專業的,白如夢再怎麼伶牙俐齒也只是個煙花女子,她能被推到明面上來引展昭上鉤,那就說明她不是什麼重要人物,要從她口中問出真相不太可能,揪出些漏洞或是別的線索總可以吧?
說到這裡,公孫策和包拯的表情都一言難盡,“那鴇母古長玉忒難纏,她又是原告,開口閉口都是開封府包庇展護衛,根本不讓白如夢有開口的機會。”
蘇景殊捏捏拳頭,篤定道,“那就證明展護衛說的是對的,白如夢極有可能被脅迫才陷害展護衛,所以古長玉才不敢讓她開口說話。”
話是這麼說,但是開封府是官府衙門,只要古長玉繼續胡攪蠻纏,他們就沒辦法單獨詢問白如夢,否則以那古長玉的脾性,上公堂後完全可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