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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在月色下略過一棟又一棟房宅,真高手趕路從來不走尋常路,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運起輕功直接朝著他們下榻的院子衝。
侍衛們已經睡下,院子裡只剩下包拯和展昭兩個人。
展昭不放心留在襄陽王府的三個人,想著明天再去讓他們找藉口離開王府,包拯卻是和公孫策想一塊兒去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已經混入王府,不如等到證據到手再離開。
不過展護衛的擔心也有道理,公孫先生跟隨他多年,遇到危險也能逢凶化吉,景哥兒第一次正式辦案就碰到這種情況,難保會因為害怕被襄陽王府的人看出端倪。
展昭嘆了口氣,“屬下擔心的就是這個。”
他不像包大人和公孫先生一樣飽讀詩書,但也是讀過書的。
荊軻刺秦帶了個秦舞陽當幫手,那秦舞陽十三歲就敢殺人,平時在鄉間街坊四鄰都不敢看他,結果在刺殺還沒開始時就色變驚恐險些當場暴露。
景哥兒平時看著不是膽小之人,可他畢竟還是個十幾l歲的少年郎,就算襄陽王沒有秦始皇的威勢也難免會心生慌亂。
唉,越想越不放心。
實在不行的話讓公孫先生和白五爺留在王府,讓景哥兒出來和他們在一起,這樣他們放心,公孫先生也能放開手腳。
白玉堂一回來就聽到這些,拍拍展昭的肩膀篤定的說道,“你這話要是讓景哥兒聽見,他能扛著五爺的大刀追殺你。”
他只看出那小子很興奮,沒看出任何害怕。
公孫先生都說了他不怕景哥兒膽子小,就怕那小子膽大包天在襄陽王府裡四處探索,公孫先生怕了他都不一定怕。
襄陽王府又不是無憂洞,裡面藏著再多隱私也擋不住那是座光鮮亮麗的王府,除非王府裡的人一夜之間全部死於非命,不然他們景哥兒絕對不帶怕的。
秦舞陽隨荊軻刺秦的時候慫了那是被秦始皇嚇的,景哥兒和公孫先生面對的又不是秦始皇,就襄陽王那個樣子他有個錘子的威嚴,別侮辱人家秦始皇了好不好。
白五爺又說了一遍他在房樑上聽到的訊息,第一次說的時候十句話裡有八句話都是罵人的,第一次說已經不像第一次那麼激動,但
是語句中也沒少夾雜對襄陽王的唾罵。
朝廷官員勾結遼國他能理解,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只要遼國給的足夠多,那些態度不堅定的大臣就可能被誘惑。
可襄陽王是宗室王爺,還是太宗皇帝的兒子,太宗皇帝當年怎麼挨遼國的打、不是、太宗皇帝當年怎麼和遼國打仗他是一點兒都沒記住嗎?
勾結遼國?虧他想得出來!
算算他現在犯多少事兒,暗中派人擄掠婦女孩童,結黨營私通敵叛國,不顧百姓死活意圖製造水患,還有稱霸地方殘害忠良,這麼多罪名加起來十個腦袋都不夠他砍的。
包拯的面色黑沉如水,彷彿無論襄陽王幹了什麼都沒法再讓他變臉。
展昭還沒修煉到包大人的程度,膚色也沒有包大人那麼黑,臉色變的相當明顯,“我回來時還打聽到一個訊息,襄陽王還建了座沖霄樓,沖霄樓建成之日,所有工匠盡數失蹤。”
這事兒在襄陽城裡不是秘密,工匠的家屬已經到官府衙門報案,只是報案的時候金輝金太守還沒上任,上一任襄陽太守不敢和王府過不去,所以案子一直被壓著。
他剛才已經和包大人說過此事,包大人會想辦法讓金太守去查工匠失蹤一案,人還活著的話肯定能查到線索,就怕那些工匠已經被害。
白玉堂聽的倒吸一口涼氣,“他該不會把那些工匠全殺了吧?”
什麼樓啊這麼見不得人?人家工匠找他惹他了?
展昭慎重的點點頭,“那麼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