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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疏離。

當局者迷。

沈顏這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手機那邊卻傳來不小的動靜。

先是‘嘭’地一聲，門被暴力開啟，隨後路昭扯著一把嘶啞的嗓子喊：“哥，顏顏沒了……”

沈顏從手機裡聽到後，有些著急：“路昭哥我還沒有！”

“啊！”路昭驚叫一聲。

霍承嶼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通話模式改成了外放。

連站在門框處的謝時喻也被手機裡的聲音嚇了一跳。

路昭驚疑：“顏顏？”

沈顏：“是我。”

然而路昭並沒有沈顏想象中的高興，而是哭的更大聲了，嗚嗚個不停，像個小火車。

霍承嶼終於回神：“你也能聽到顏顏的聲音？”

沈顏：……合著我們通話這麼久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假的？

謝時喻嗓音發緊，實在是現在的氛圍太過詭異，路昭知道霍承嶼在乎沈顏，絕對不會拿沈顏生死開玩笑。

更何況路昭這傷心的樣子也絕不是裝出來的。

那隻可能是……

謝時喻：“霍承嶼你製作了一個‘沈顏’智慧app？”

一款可以智慧對話的app，類似早期的電子寵物？

路昭將信將疑地看著霍承嶼：“是嗎，哥？”

沈顏聽到謝時喻的分析，沉默了。隨後果斷的結束通話電話，給霍承嶼撥了一個視訊通話。

路昭離霍承嶼很近，一眼就看到影片來電，頓時僵直了身體。

不敢動。

十分鐘後，一輛車正駛向醫院。

霍承嶼開車，路昭傻傻坐在副駕駛，至於謝時喻，正一臉不爽的坐在後面。

謝時喻：“既然他沒事，為什麼還要冒險去看他。”

霍承嶼透過後視鏡冷冷看他一眼。

三人到醫院後，謝時喻拉著路昭去急診部，離開的時候不耐煩地對霍承嶼說：“三十分鐘後，急診室見。”

謝時喻話音落下，霍承嶼已經向沈顏的病房走去。

霍承嶼找到沈顏病房的時候，沈顏正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

他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向他，唇邊帶笑：“你來了。”

語氣篤定，彷彿知道霍承嶼會來。

之前沈顏與他們視訊通話只來得及向他們證實自己真的還活著，影片就被結束通話了。

沈顏站起身，霍承嶼已經走到他面前，定定看著他。

病房外的過道上燈光並不明亮，直到霍承嶼站在沈顏面前，他才發現霍承嶼眼眶紅通通的，像是被大力揉過，眼球上更是不滿紅血絲，纏繞在一起，看著有些可怖。

沈顏握著手機動作有些僵硬。

霍承嶼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憔悴？

“你……”

沈顏剛張口，就被霍承嶼用力抱住，很緊，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霍承嶼身上沾染著酒精的氣味，肆意的衝進沈顏鼻間。

“我沒事。”沈顏輕聲地說。

然而回應他的是更用力的擁抱。

沈顏當然很喜歡霍承嶼的擁抱，但他制止霍承嶼，他擔心自己被霍承嶼勒死。

“你先放開我……唔！”

口腔裡一瞬間溢滿酒精的味道，霍承嶼吻得力度不比剛才的擁抱輕。

沈顏想，幸好自己現在是老司機了。

不過現在的霍承嶼吻技好差，親的好疼。

“顏顏……”霍承嶼低聲叫著沈顏的名字。

幾分鐘後，兩人才平復下來。

沈顏嘟囔：“我沒死在病床上，卻要被你親s……”

話還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