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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到梁京城內,提前買好花生瓜子兒小零嘴小板凳,準備好看戲,看客已就緒,坐等兩主角。
之前護自家公子,恨不得要殺了小娘皮的人,此刻已經跑到敵方陣營,只差為對方加油打氣鼓舞一番,早點拿下他家公子,想看公子翻船滾泥潭的戲碼。
梁京城的月,總是特別圓特別亮。
月光照在路上,除了被高大竹林遮掩的地方,其餘的根本就不需要提燈籠照明。
清竹苑實在大,客廂房在比較遠的地方,需要耗費一段腳程,尤酌提著燈籠走在前面,馮其庸在她後面兩步的距離。
尤酌心緒有些亂雜,假道士竟然真的把她譴走了,穿了衣裳就不認人的假狗,虧還對他心存絲絲僥倖,他壓根就是渣渣道。
講什麼仁義道德,天下男人都是一個狗模樣,他和馮其庸有什麼分別!
出了鬱肆的院子,他雖然沒有動手動腳,但也差不離,那目光帶了火,快把尤酌的後背給灼熱燒通了。
馮其庸雙手枕在腦後,一路打量著尤酌,真是越看越滿意。
適才在屋裡看得不盡興,如今沒了鬱肆束縛,他就像是脫韁的野馬,隨性不得,在這片領域裡,他就是老大,是主宰,而面前這個乖順的小婢女是他的掌中之物,他手到擒來的小獵物。
暫且由著她走著入了院子闔上房門,她就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一個識時務者的小婢女,但凡曉事兒的都知道該怎麼做。
小婢女單薄而妖嬈的曲線,隨著走路的姿勢晃來晃去,馮其庸枕在頭後面的手掌止不住比了比,這個圓潤的弧度,壓根不需要人託舉,就能夠亭亭玉立。
等會要是纏起來的時候,舉過她的修長,就著月光的皎潔,會在窗上晃出何等影兒?
尤酌原想出來之後,路過荷花池亭廊,暗將馮其庸踢進荷花池裡和紅鯉魚泡泡,用清涼的池水去去他身上的淫氣,洗洗他的渾濁,好叫他清醒清醒,竟然敢肖想她,摸她的頭髮摸她的手!
這個登徒子混跡客老賴皮,看她不叫他著一場風寒,必在床塌上躺個十天八個月下不來。
誰知道馮其庸進了竹林,借著兩旁茂密的竹林遮擋,加快腳步,朝尤酌伸出手來,欲摸她。
尤酌冷笑一聲,正好這裡看不清,掌風提起,彷彿一陣突入的勁風,吹熄了燈籠中閃晃的光芯,周圍陷入一片黑暗,馮其庸不明其中的貓膩,暗道一聲天助我也。
今日便混跡一番,夜已深,竹林裡沒有人來,他就地辦了細皮嫩肉的小婢女,也不會有人知道,那事慣在塌上,換個地方,以竹林為被,地為床,更添趣味,小婢女保守反抗,力道也決掙扎不過他一個男子的蠻力。
尤酌欲出手把人揍個半死,就感覺到身側飛來一暗石,打在馮其庸的腳上,力道十足,薄薄的鞋履壓根抵擋不住,他當即尖喊一聲,疼得坐在地上抱著腳喊疼。
竹林裡有人!尤酌收勢,不敢妄動。
這裡是清竹苑,外人進不來,難不成是假道士派來的人,說不準但有八/九層的把握是他手下的人。
他竟然叫人一直跟著她,保護她還是監視試探她。
是因為馮其庸要對她下手,藏在暗處的人立刻出手,看來是保護她為重,至於試探和監視應該也有幾分。
打一巴掌給一顆糖,都把她送給別人了,還假惺惺的派人來做什麼?看戲再回去給他稟告啊!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計量,尤酌一點也不想承認她心裡的那把火焰是小了那麼一點點。
尤酌掏出火摺子將燈籠點亮,慌白著一張小臉,將地上的馮其庸給扶起來,「馮公子,您沒事罷?奴婢扶您起來。」嬌綿的聲音帶著慌亂的無措,馮其庸心裡的那點警惕被這纏人的聲音熨去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