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戰爭搖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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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出這個鬼谷南行不遠，就看到山腳下一個規模不小的集鎮，五橫三縱的街道，規劃整齊，農舍大都是二層小樓，各種麵包車、貨車和摩托車穿行在街上，一派生機，看上去是個很繁榮的鎮子。 佔彪指揮著佔東東開的麵包車緩緩而來，停在了鎮口路上方拉的一條橫幅下，橫幅上寫著“靠山鎮人民歡迎您！” 佔東東先從駕駛室跳下來開啟面包車門，車門開處換了一身普通女孩裝束的櫻子虛扶著佔彪走下來。 原來櫻子得知佔彪要在這裡逗留幾天，執意要全程陪伴佔爺爺，先讓外辦工作人員和譯員安排爺爺山本回市裡賓館休息去了。佔東東出自主人的禮貌也想趁勢對她進行一番“教育”，所以表示了對她同行的歡迎。 佔彪下車後看了眼橫幅，緩緩轉身回首來路，望著山樑深思不語。佔東東和櫻子都沒說話，默默地陪著爺爺。 “東東，爺爺機槍班的八年抗戰就從這裡起步，就從山谷這場戰鬥開始。”稍頃，佔彪緩緩且有力地對佔東東說，頗有難以抒懷之感。 “爺爺當時你們壓力很大吧，日軍吃了這麼大虧不會善罷甘休的。”佔東東擔心地說。 “他們掘地三尺找那些機槍，我們昏睡三天三夜療傷。那幾天，我們這幫半大小子想了很多……”佔彪告訴孫子。】 一群警覺的面孔，是藤田率一組特種軍官埋伏在山頂，靜悄悄觀察著四周。 轉眼入夜，山谷裡的日軍已經全部撤走，沒燒完的屍體也都拉走了，山谷裡又恢復了寧靜。 南山谷口又是一組日軍特種軍官的面孔，埋伏在山谷口不遠處。 今夜月光不在，淅瀝下起小雨來。日軍的鋼盔反射出幽幽的水光，伴著滿山谷的血腥味。 清晨的陽光升起，秋山秋色。山樑上滿是蠕動的土黃色身影，成批的日軍，好幾道排成一字的拉網式搜尋隊在行進著。 日軍三四架飛機掠過，在山樑上空盤旋著。時遠時近的飛機轟鳴聲夾雜著零星的槍聲也在山洞裡隱隱迴盪著。 山洞內一片寂靜，九人東一個西一個在酣睡中。昏暗中微微有鼾聲此起彼伏，與飛機的轟鳴聲呼應著。 佔彪趴在洞口睡著，身前架著一排輕機槍衝著洞口。狼崽四德倚在三德懷裡，聽到飛機聲搖了搖耳朵舔了下嘴唇繼續睡著。 松山與藤田一批軍官在西側山頂巡視著。 松山蹲在地下，腳下是山谷正中間，正是機槍中隊被殲的位置，地上還有片片血漬。 松山撥動著山頂的草皮：“怎麼一個重機槍彈殼都沒有呢？” 藤田在旁報告：“除了下面正中有兩堆我們的7.7毫米重機槍彈殼外，附近沒有發現一顆重機槍彈殼，只在山谷外面發現一些支那軍的7.92毫米彈殼。” 松山起身望著山谷思索著，山壁上的陽臺就在腳下，山洞口處乾乾淨淨。 山洞口內側滿地的輕重機槍彈殼，細看有三種不同口徑的彈殼，在洞口映進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還是一排架好的輕機槍，佔彪和大家還在睡著，黑暗中此起彼伏的鼾聲。小狼崽眯著眼睛，舔著一塊壓縮餅乾。 松山出現在山谷正中，細細觀察著山壁的槍眼，然後回頭看看山頂。 龜村也在觀察著地面的槍眼，站起身來說：“看來和軍醫報告的相符，大部分傷者都是從上方被擊中的。中間這兩堆彈殼說明我們的大和勇士曾經頑強地抵抗。支那軍隊的傷亡應該是慘重的。” 間瀨牽著兩隻大狼狗帶著一組特種軍官走過來，兩隻大狼狗一看就是高貴血統，項圈還帶著銘牌。 間瀨站定後向松山報告：“我們從山頂跟著支那軍痕跡一直到河邊，過了河就聞不到味了。已經過了三天了，痕跡大都消失。” 突然這兩隻狼狗衝著山壁突起連聲叫了起來。 狼狗的叫聲傳進來，四德馬上跳了起來，跟著叫了起來。三德馬上驚醒，接著是佔彪跳了起來，其它人紛紛驚醒跳起撈起身邊的輕機槍。 佔彪手一壓，眾人停在原地沒了動靜。 三德馬上把四德抱起來，撫摸著它毛茸茸的小腦袋，四德頓時靜了下來。 成義看了一眼手錶悄聲說：“呀，我們睡了三天三夜呀。” 這三天裡佔彪領著師兄弟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