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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淺燼:“6。”
“走啊小溪。”
紀一渝去拍季溪的肩:“你也少玩點單機遊戲,天天坐電腦前對眼睛和脊椎都不好,多親近親近大自然。”
“知道。”
季溪點頭:“過兩天我爸媽來上海接我,然後我們一起去濟州島呢。”
紀一渝表示很滿意,話題矛頭又指向鬱淺燼:“那我們親愛的隊長大人呢?打算去哪裡玩玩啊?”
鬱淺燼:“。”
鬱淺燼:“網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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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之家是上海的,選的燒烤店也在那一片,離林小寒網咖不遠。
剛好,吃完飯自己就去找林小寒,省得紀一渝再叨叨。
trg算是d人氣數一數二的戰隊,尤其有鬱淺燼這個真愛粉和黑粉加起來佔據電競圈半壁江山的人,裴宴之便訂了個包間。
不多時,教練嶽白歲帶著小輔助司馬淮來了。
司馬淮和季溪一樣,都是今年年初從trg二隊提上來的,兩人在青訓時就是隊友,年齡也都不算大,見面就是小學雞互啄。
“唷。”
季溪揚起臉看司馬淮,故作詫異:“你來幹什麼?不是信誓旦旦說要轉會嗎?”
“你他媽的。”
司馬淮作勢揮拳:“老子說的是氣話懂不懂?讓那逼打野趕緊滾,我看見他就犯惡心。”
鬱淺燼抬眸,淡淡掃了司馬淮一眼。
“我錯了。”
司馬淮一秒道歉:“我再也不說隊友壞話了。不是,他那天空之眼真就玩得跟屎一樣,隊長你不覺得嗎?”
鬱淺燼沒有說話。
“不鬧著要轉會啦?”
紀一渝拿過桌上毛豆開始吃,邊吃邊調侃:“我還以為今天這飯是散夥局呢,‘ad退役輔助觸景生情,堅決要離開傷心之地’。”
“”
司馬淮梗著脖子:“打野不走我就走,打野走了我死皮賴臉也要留下來。”
“行了。”
裴宴之笑,他在隊內一直擔任的是溫柔穩重老大哥的角色,拍了拍身邊的椅子,對司馬淮道:“你看看在場誰沒來就知道俱樂部偏向誰了,來,吃點零食。”
司馬淮對著紀一渝“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裴宴之身邊。
人都到齊了,裴宴之的女朋友就去喊服務員上菜了。
“看看還想加點什麼。”
裴宴之把選單放在玻璃轉盤上,但還沒來得及轉就被司馬淮順走了。
“你點酒了嗎?”
司馬淮問。
“還沒。”
裴宴之道:“經理和鬱隊是開車來的,哦,教練也是,不知道他們喝不喝就還沒點。”
司馬淮:“啤酒嘛無所謂的,我少點一些。”
季溪點頭:“我同意。”
裴宴之笑:“那就點吧。”
“誒。”
他女朋友碰碰他胳膊:“你不能喝,你才打了封閉。”
“啊。”
裴宴之面露惋惜:“是哦,那可惜了。”
連軸轉打了六年職業,裴宴之還沒好好休息過,這兩天治療結束,他就要和家人出國去旅遊了。
下次見面,大概就是明年春季賽裴宴之的退役儀式了,彼時他將不再是trg的ad選手。
所以今天確實算是一場離別宴了。
燒烤很下酒,飯過半巡,司馬淮和季溪就有些上臉了。
退役向來是個傷感的話題,不是倦懈怠慢,不是不夠努力,而是英雄遲暮、不敵歲月,是每位職業選手都逃不開的命數。
尤其司馬淮自出道以來就是裴宴之的輔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