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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碧輝煌的宮殿內,載澤恭敬地站在奕譓面前。
“九叔,侄兒有一重要建議。”載澤神色鄭重地說道。
見載澤這麼嚴肅,奕譓也提起了興趣,看著他,“哦?說來聽聽。”
載澤清了清嗓子,“侄兒認為應當重用胡雪巖和盛宣懷。之前他們兩人因為生意和權力的問題,鬧得很不愉快,幾乎到了要至人於死的地步。不過最近侄兒已與他們私下溝透過。這二人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當下表示,願意盡棄前嫌,一同為我黛青的國富民強貢獻力量。當然,這都是場面話,真正的原因叔王您是明白的,他們圖的,都是個利字。而侄兒所做的,就是與幫他們將利益劃分清楚。讓他們各自專注於自己最有優勢的領域,並且在朝廷的協調下互相配合,從而使大家都能獲得最大利益。那胡雪巖對於絲綢、茶葉和糧食等傳統行業有著深刻的見解和宏偉的計劃。而盛宣則對於鐵路、電報,等新興產業頗有見解。侄兒讓他們各自寫了方案,侄兒自己也做了對他們的調查,都寫成冊子,可供九叔查閱。”
三日前,胡雪巖在京城的一處私宅之內。
一邊聽著清倌的小唱,一邊品著香茗。載澤不禁感嘆,這胡雪巖雖然只是個二品官,但是這享受卻遠超自己這堂堂超品的奉恩鎮國公了。
且不說這傢俱茶器,單就是這胡府裡私養的樂人,就是自己府上所沒有的。
“胡大人,好享受啊。”載澤意味深長的說道。
“哪裡哪裡,讓澤公見笑了。澤公是天潢貴胄,更是出過洋,見過大世面的。下官只不過庸人俗套,只望澤公不要責備下官招待不周就好了。”
載澤並沒有接著胡雪巖的話往下說。而是閉著眼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品茶的滋味,又似乎是在品樂人唱的感覺。然後,突然轉過來,對著胡雪巖微笑著說:“胡大人,黛青的未來需要你的智慧。”
胡雪巖大驚,他今天本是預備好了要討好載澤的。只不過好處還沒拿出手,載澤卻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卻是讓他猝不及防的。
不過,他畢竟是縱橫官場商場多年的老手,反應是非常快的。連忙拱手,“澤公過獎了,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哈哈,胡大人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凡事不用點,就都通了。載澤最敬重的就是您這樣從底層一刀一槍憑自己本事幹起來,為國為民大有功勞,卻又保持低調謙遜的前輩。載澤在您面前不過是一個幼稚小兒,豈敢孟浪?更哪裡談得到吩咐二字?實不相瞞,載澤正準備向我九叔舉薦大人,只不過……”說到這裡,載澤又頓了頓。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瞥那唱曲的女子。
胡雪巖自然明白,當下揮手讓唱曲的姑娘退去了。
載澤這才看著他,低聲說道:“聽聞胡大人之前好像跟李中堂的某位門生有些不睦,那位大人性子比較抝,絕不肯輕易吃虧,總要爭出來個名目。不知大人可有什麼應對之策嗎?這事兒如果不處理好,恐有後患啊。”
胡雪巖心中一動,這正是他的一塊心頭病。無奈的說道:“當初確是老夫走了眼,沒想到此子有如此手段,居然成了大氣候。只可惜錯已經鑄成,現在想補救也沒有辦法。不瞞澤東,老夫曾經多次向他表示願意和爭,哪怕讓老夫付出多大代價都可以。可是,可是這位盛大人,不肯罷休啊。”
載澤認真聽著,等胡雪巖說完了,他才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不錯,那姓盛的確實很盛。我跟他談的時候,他也是不依不饒的。不過,本公還是把他搞定了。胡大人請看,這是什麼?”說著,拿出一封書信。
胡雪巖接過看時,不禁手都顫抖了,居然是盛宣懷的親筆和好信。
“公爺!?這,這是?……”胡雪巖居然有些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與他當初沒有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