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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野便也思考起來,真是自己濾鏡破了嗎?
譚陣忽然從沙發上坐起來,雙手扯住他的臉蛋,啞聲說:「不許破啊。」
這一聲「不許破啊」說得實在是又在意又溫柔。盛野忍俊不禁,心想是誰成天在我面前強調要當個普通人的啊,現在我要拿你當普通人,你又不高興。
譚陣也笑了,有些羞赧似的,雙手輕輕揉了揉他的臉頰,放下來,輕聲說:「我開玩笑的。」
盛野心動得不行,想也沒想就湊過去吻住了譚陣,都忘了摘眼鏡,鏡片冷不丁擋在兩個人之間,譚陣笑著說了聲「慢一點」眼疾手快地給他摘了,他吻得沒章法但譚陣毫不反抗,耐著性子將他所有毫無章法的吮吻都變成了纏綿的唇舌交纏。一吻結束,盛野微微喘著氣,端詳譚陣,像怎麼也想不通似的:「譚陣哥,為什麼你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想欺負的氣息呢?」
譚陣低頭笑,一副無可奈何的語氣:「我應該只對你散發了吧。」
盛野又想起譚陣演過的那些角色,白星年,白星恆,宣王,嚴飛,特種兵,賽車手……好像確實都是荷爾蒙爆棚,讓人無法侵犯的。
但譚陣本人……真的好柔軟啊。
他向後倒在沙發上,身體不由自主就往譚陣肩膀上靠,盯著天花板說:「以後我們還有可能一起拍戲嗎?」
譚陣抬手在他膝蓋上握了握,盛野抬眼,看見譚陣說話時扯動的喉結,他說:「會的。」很篤定。
《音樂家》殺青後譚陣接了一個雜誌通告,要來ctr給時尚雜誌拍外景照,用的就是《音樂家》裡的造型,作為電影的第一波預熱,時間便安排在盛野在ctr拍最後一場戲的這天。
非說自己這天才有檔期,這算不算假公濟私呢?盛野心想。
電話接通,他靠在樓梯拐角,問:「譚陣哥,你到了嗎?」
「嗯,」譚陣的聲音帶著一點笑意,「你在哪兒啊?」
「我在琴樓,」盛野伸長脖子往下望,「你們在哪兒拍啊?」
「琴樓嗎?你等一下……」
盛野聽見手機那頭,譚陣好像在問身邊的人琴樓在哪個方向。
過了一會兒譚陣的聲音又回來了:「我們就在琴樓下面,你看不見我就換個方向。」
陽臺這邊看不到,盛野便又上了半層樓,換到另一個方向,再往下看,果然瞧見下方道路旁停靠的攝影車輛,正有工作人員從車上扛打光板下來,今天的天氣有些陰。
他一眼看見了譚陣,就坐在銀杏樹下的一把長椅上,穿著一件灰色的舊大衣,兩條長腿微屈向前邁著,長椅旁還靠著他的大提琴箱,他是那麼顯眼。
「我看見你了!」盛野有些興奮地說。
「你在哪兒?」
盛野見譚陣邊問邊抬起頭來,往琴樓的方向迷眸張望,他適時地沖譚陣揮了揮手。
七樓半,居高臨下還是能勉強看清譚陣的表情的,他在笑。
他們這樣對望著,似乎也沒人在意,就算有人好奇譚陣在看什麼,跟著望過來,七層半的高度,也看不清什麼。
他們就這樣旁若無人地聊了會兒天,譚陣說:「你不是說你要在livehoe拍真唱的戲,怕唱成車禍現場嗎,我昨天幫你找了位專業人士問了一下。」
盛野受寵若驚,他的確和譚陣提過一嘴,導演想讓他真唱,但他對自己的唱功實在沒什麼信心,何況還要當著livehoe那麼多群演的面真唱。其實唱成車禍現場還不是最可怕的,他擔心的是唱得太爛,把信念感都唱沒了。那場戲是整部劇最後的高潮,他不希望栽在這種地方。
「哪個專業人士啊?」
「這你別管了,」譚陣說,「他和我說了一點兒……算是唱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