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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沉沉,就算是研究透徹了,也不過是知其形,而不重其意,成了一個迂腐之人?大不可取!”
蘇之遙緩緩起身,才發覺這個滿身酒氣,又醉氣熏天的老者,雖然身為大旻王朝的朝師,卻沒有大人架子,把手中酒葫蘆別在腰間,而身後又挎著一柄長刀,寸步不離其身,看上去像是一個刀修?
朝師帶著一身酒氣,坐在了原本蘇之遙的位置,單手托腮,紅著脖子,半閉著眼睛,呢喃道“近來小鎮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
酒喝的差不多了,倒想聽聽這些凡間趣事。
蘇之遙心中有一事始終不明,猶豫了一下,見朝師今日性情不錯,還是忍不住詢問道“學生有一事不明,還望朝師為學生解答一番。”
醉醺醺的朝師將頭上那頂鳳景榮帽摘了下來,打了一個飽嗝,笑說道“若是想要問禮道中,如何做人的事情,大可不必張口,老夫我也不清楚,若是你要問如何用書中的道理,行事在身,也大可不必張口,老夫更加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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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之遙只是看著面向已經老去,喜歡喝些酒的背刀老人,從禮聖一脈走出來的朝師,本想帶著這些疑問就此離去,不再管這些疑惑,突然又見到朝師面容笑意盛開,沒由得有了一些與他深入交流的雅緻,蘇之遙就站在原地,望向遠方那處平原上,那塊前不久還在震盪的石碑,輕聲道“嗯,學生並非是想詢問書中的這些道理,於信陽域,您老人家一人之大,大到可以開化整處疆域,先生的過往,學生也不會深究,至於江陽域那邊的儒家聖賢廟,會怎樣對待先生,學生也不會過問,說些先生犯了忌諱的有趣事情,先生也不會對學生有什麼妄加揣測,倒也是無所謂,只是不清楚,當初在大旻王宮時,您去見了那位劍修後,就變得不同了,當時南暮真君,取了三洲的氣運,以身化神,一劍劈斬了天道神罰,踏足歸一境,世人皆知,大道早已破碎,入歸一境,如同和上天搶奪氣運,以尋大道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還是有人這樣做了,此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那位劍修,不知是否受到了懲罰,還是躲藏了,先生口中的那處破碎之地,又是何地?和先生力爭舉辦這場百宗大會又是否有關,將舉辦場地,選取到了這裡,其中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
朝師沉默良久。
擺正坐姿,將酒氣全部消散,自留一絲理智,而後浮現一連回憶味道,彷彿那一日和南暮真君交談一事,猶在眼前。
朝師隨後又擺出一臉往日嬉皮笑臉,樂呵呵說道“之遙啊,你倒是成熟不少,問的老夫竟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關於那位劍修,踏足歸一境又不是他一人可以做到,以你身上的天賦,未來也大有作為,取三洲氣運,用於自身破境,已是有傷一域之根脈,天道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大道不存事關上古時期,具體的老夫也不知道,老夫還未到信陽域之前,咱們那一域不也有幾名修士破了境?所以啊,入歸一境這事算得了什麼,大驚小怪罷了。”
蘇之遙沉思許久,朝師所說如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破境入歸一的確很少有人能夠做到,最近的便是那位南暮真君。
蘇之遙也確實聽聞過,千年前,大旻王朝還未祭奠一域前,有人踏足歸一境,如同南暮真君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說到底還是忌憚天道,不敢露面。
修行一事,無論以哪種姿態,都不過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大道,上古時期發生的大事,沒有記載,誰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才導致東清界如此凋敝。
蘇之遙有些意猶未盡,看著已經拿起酒葫蘆的朝師,知道他不會再往下說,索性不問了,知道的越多,煩惱越多,就像朝師那般,沉醉世間,忘記憂愁倒是不錯的選擇。
朝師又喝了大口酒,長呼了一口氣,醉意略顯,只是沒有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