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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到白虎營的時候將馬車停了下來,朝裡面望了望。
楚休平日裡根本不和屬下去巡邏,他一有時間就找下屬切磋,常常讓他們許多人一起上。
被選上的人往往都被收拾的很慘,於是為了避免下次被打的太難看,下去倒是都勤奮了起來。
這也算是楚休獨有的練兵方式,他這個將軍多有切磋,下面的人自然有樣學樣。
「鬼鬼祟祟,看什麼!」守在白虎營大門口的兵看著劉慎大喊道。
劉慎嚇了一跳,馬車裡的萬漠煙說:「走吧。」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失望,劉慎不死心地又朝裡看了一眼才駕車離開。
萬漠煙按住額角,他到底在幹什麼,竟然會傻到來找楚休。
回到府中,萬漠煙就將自己關進了書房,他將姨母給他的畫像都找了出來。
他已然夠狼狽了,他不想繼續狼狽下去,楚休不來便不來吧,即使他來了,也不過是一時歡愉。
歡愉過後,就是更大的空虛和寂寞,他們沒有承諾牽絆,也沒有相愛過,只是自己一廂情願,可笑至極。
畫像很多,萬漠煙一張也看不進去,他心裡委屈,一腔怒火又沒辦法發洩。
於是隨便抽出一張畫像將劉慎叫進來說:「給姨母送去,就說是她了。」
劉慎一愣,立馬勸道:「公子,婚姻不是兒戲,您要不要再看看?」
「於我而言,她們沒什麼不同。」萬漠煙有些生氣道。
劉慎知道他在氣頭上,說什麼也沒用,便將畫像接了過去,但他並沒有將畫像送去給萬漠煙的姨母。
這是劉慎第一次違抗萬漠煙的命令,到了夜晚,劉慎去了楚休的府上。
楚休府上也是萬漠煙安排的下人,當初還是劉慎去選的,看到劉慎,這些聾啞下人將他放了進去。
劉慎有些緊張地咽咽口水,要不是為了公子他才不見這個殺神。
正在寫信的楚休看到劉慎挑了挑眉說:「你家公子叫你來的。」
劉慎不滿道:「不是。」
說完將萬漠煙挑選的那張畫像遞給楚休,楚休打量了他一眼將畫像接了過來。
「女人?」楚休放下畫像看著劉慎。
劉慎清了清嗓子說:「我家公子準備要成親了,這就是他選中的夫人。」
他的話讓楚休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和不滿,隨即收斂起來說:「他還真打算禍害女子。」
「什麼叫禍害,我家公子風度翩翩,有人不珍惜,自然就有人愛護他。」劉慎仰起頭說道。
楚休起身走過來,劉慎有些害怕地後退一步,他聽見楚休說:「所以是你擅自跑過來的?」
劉慎結巴起來:「我……我……我就是告訴你一聲,別再纏著我家公子了。」
楚休冷笑,提著劉慎的衣服冷聲道:「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你家主子都不敢跟我這樣說。」
他這模樣看著著實陰冷,劉慎害怕,卻依舊說道:「以前是這樣,如今未必,你既然只是戲耍我家公子,又何必生氣。」
楚休將人丟開,他拿起畫像放在燭火之上,劉慎著急道:「你幹什麼。」
可惜他又打不過楚休,只能看著那畫像被燒成了灰燼。
劉慎心慌了,畫像可只有一張啊,丟了他要怎麼和公子交代。
楚休冷眼看了下他說:「我來替你交代。」
說完輕功一閃就離開了院子,這幾日,他黑夜裡一直盯著巫沉,如今看著巫沉遭了罪,他這夜晚才安分下來。
沒想到屁股還沒坐熱,劉慎就上了門。
想到那張女人的畫像,楚休心中生出一份悶氣,他腳下加快,很快到了萬漠煙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