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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衝撞了我們,還敢狡辯?”
魏以蘅皺了皺眉,示意護衛壓他跪下。
知府這一下跪,尖銳瓷片扎入肥胖的肉,狼嚎般地哭叫,地下的碎片瞬間染上了血紅色。
店裡的其他人身軀一緊,似乎自己的膝蓋也跟著痛了。
李簪詞沒有心思看知府受罪,簡單地用了飯,便往樓上去。
梁靖孜看到她連個字也沒有說,以為李簪詞惱羞成怒了,正要跟上去理論,卻聽到府裡的小廝說:“世子,大奶奶來通州是為了做生意的。已經跟夫人說過了。”
至於做什麼生意,他們並不知道,只有羅掌櫃才知道。
梁靖孜冷哼一聲,明面上是做生意,誰知道不是暗地裡來找自己和解的呢?
不過看到李簪詞上樓了,他又重新回到飯桌,知府還跪在桌旁,夥計把店裡最好的飯菜端上來。
常文濟問:“方才那是嫂子?”
梁靖孜敷衍地說:“她來找我有些事。”
朱思越掃了眼,卻沒有看到什麼姑娘,好奇地說:“梁大人怎的不叫夫人過來用飯?”
梁靖孜晦氣地道:“拙荊難登大雅之堂,不能跟朱小姐這樣的金枝玉葉相比。”
朱思越眼底閃過愉悅。
京中的世家小姐,誰能比得過她厲害?
騎術,射箭,詩詞她樣樣精通,父親更是按照皇室兒媳來培養她的。
她從小就愛慕魏以衡,父親說寧王就喜歡她這樣大方不扭捏的姑娘,日後寧王妃的位置一定會是她的。
等寧王登基的時候,她母儀天下,是世上最尊貴的皇后,自然沒有女人能比得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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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簪詞回到房間,忽然想到前世的事。
她跟魏以衡去查案,然後發現有人用藥水浸泡陳米變成新米,光澤度和飽滿度跟新米沒有兩樣。
莫不是要出的米其實不是什麼新米,而是用藥水浸泡過的陳米?
但不管是新米還是陳米,她買了這個米都會有用。
半個時辰後,她做出了決定,把五千旦全買下來。
羅掌櫃說:“小姐,這會不會太多了?而且我們還沒有看過米。”
李簪詞說:“時不我待,只爭朝夕。我自有定論。”
等魏以蘅那幫人全部走了,李簪詞帶著羅掌櫃下樓,只看到幾個夥計在清掃地板,除了空氣裡混著的血腥味,已經看不出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
她來到剛才的茶館,跟掌櫃說要見他們東家。
掌櫃說東家已經走了,讓她明日再來。
李簪詞說:“我想把那些米全買了。”
掌櫃看了她一眼,然後讓她等一等,這就去請東家過來。
不一會兒,老闆來了,問她想好了?
李簪詞點頭:“我只有一個條件,把糧食安全運送到我的莊子上。”
老闆說:“這得要不少人工費。”
李簪詞說:“這些費用我可以全包。”
她沒有可用的人,李宅的家丁也不過是花架子,遇到會功夫的可能三五下就投降了。
對方能買到這麼多糧,上面至少是有人的,能保證她購買的糧食安全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