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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來不了,我便去尋他!”
司徒知禮自通道:“就算古云閣再神秘又如何?總歸有辦法找到它的!”
她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準備回信給楚仁,既然樞密院能夠收到楚仁寄來的書札,那麼必將有辦法,將她的回信寄回古云閣。
換而言之,太蒼學府肯定有人知曉,古云閣具體的地處位置,她準備先從這個方向入手去探查。
實在不行的話,她還可以透過與楚仁的信札往來,讓楚仁將古云閣的具體位置告知自己。
心思活躍之餘,司徒知禮突然發現,她心底那個沉甸甸的包袱,不知何時早已消失不見了。
抬起頭,簇擁在枝頭的桃花開的正豔,生機盎然的粉嫩桃花,就好似少女的心一般聖潔。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盛開的桃花原來這般好看?”司徒知禮不由在心裡想道。
面對此情此景,她心裡突兀冒出幾句詩來:“滿樹和嬌爛漫紅,萬枝丹彩灼春融。何當結作千年實,將示人間造化工。”
尤其是在清晨細雨的滋潤下,那一瓣瓣桃花似均勻了粉黛,慵懶卻不失優雅,不知不覺間,司徒知禮竟看得有些痴了。
“去找他?”
知了也不知道從一旁何處,取來一把油紙傘,一手打傘為二人遮雨,一手撫上了司徒知禮的額頭,“小姐,你沒發燒吧?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呢?”
她們連古云閣在何方都摸不清楚,去哪裡找楚仁?難不成要在蒼茫天地間大海撈針?那未免也太不現實了些!
“你才發燒呢!”
司徒知禮嬌嗔一聲,抬手打掉了她的爪子,“胡思亂想什麼呢?線索不是已經主動送上門來了嗎?”
“啊,我知道了,小姐你是想順藤摸瓜?”知了擰著腦瓜子思量片刻,眸子陡然一亮。
“怎麼樣?你家小姐夠聰明吧?”愁容盡去,司徒知禮臉上露出了迷人笑容,頗有幾分得意地問。
“還好吧!”
知了癟了癟嘴,憤憤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那楚仁,上輩子到底積了什麼德!”
清脆的雨滴拍打著油紙傘,發出均勻的聲音,就彷彿在回應著她的不甘。
“好人總歸還是有好報的,這話可一點兒都不假!”
也不知道司徒知禮,聽沒聽見她的嘟囔聲,藍寶石般的眸子含笑,自言自語道:“他畢竟是好人嘛!”
她是個來歷風行的性子,在叮囑知了要認真修煉,為不久後的歷練做足充分準備後,便火急火燎回了樓閣。
望著司徒知禮急促而走的背影,知了那小嘴癟的更厲害了,最終化作一道無奈的搖頭嘆息。
“桃花桃葉亂紛紛,唯有情鍾斷人魂,落花流水總無情,多情最是苦佳人!”
一進屋,司徒知禮連臉頰髮梢的雨水,都來不及擦拭,便匆忙伏坐案前,開始著手給楚仁寫回信。
研磨,提筆!
娟秀妙墨躍然紙上!
“今一切俱安,接獲手書,驚喜之餘,心神澎湃,亦如是日霢霂瀝瀝,久不得靜。
背離南嶺之際,初聞君夭亡之噩耗,似突如雷擊,心力皆疲,追及君舍,目之所觸,庭下已遭無情烈火吞噬,實地唯有狼藉一片,愚雖有心查究,亦無從著手。
崔氏告曰:君乃是火海葬身,屍骨無蹤。其雖言之鑿鑿,神情悲慼,愚未盡信。
提及崔氏,君需提防,此婦城府頗佳,愚窺不得分毫,然其修為之深,恐不下於命玄。
愚甚是懷疑,君之夭亡一事,此婦當難逃干係,至於緣由,大抵是因退婚不成,其心不甘,欲絕後患。
太蒼之妙,妙不可言!若君至此,必定傾心。愚於府內,走動甚少,熟識者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