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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後;貝亦銘下車去便利店買菸。
貝亦銘自從當了官之後一直是嚴於律己的人;但是卻因為蘇好兩次破功。
一次因為蘇好懷孕,貝亦銘和程兮在酒吧待了兩天;另一次就是現在,蘇好失蹤,貝亦銘倚著車大口吸菸。
腳邊落了數個菸頭後,貝亦銘終於扔掉手中吸了一半的煙,用腳捻滅,再不等待,一邊給交通局的老朋友讓幫忙追蹤桐城溪湖街港家茶餐廳的錄影,一邊向辦公廳裡走去。
毫不意外,很多人看見他都是一副見鬼了的模樣,但也沒人敢阻攔沒人敢上前,貝亦銘一路無阻的上了十九層會議室。
貝亦銘無視會議室前的秘書和保安,推開門,環視一週,面無表情的對裡面正在發言的餘牧道:“餘書記,出來一下。”
餘牧有些意外,卻也彷彿沒有被人戳了面子一樣,和在座的人不緩不慢的交代道:“十一期間需要特別注意的問題,免高速費的細則,旅遊局對某些景點遊客的限量,以及高鐵安全通行等問題,大家儘快處理。亦銘書記大概有重要事情,那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裡。”
走出會議室,貝亦銘帶著餘牧徑直上樓走向鳳凰島的辦公室,越過秘書檯,推開門。
進去後,貝亦銘站在地中央,背對著餘牧。
餘牧在他身後淡聲問道:“亦銘書記有什麼事這麼著急?”
餘牧剛問了一句話,貝亦銘就突地轉過身來,抓著餘牧的衣領,像頭猛獸一樣,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沒有任何準備的餘牧,頓時被打得眼前一黑,暈眩了幾秒,一個趔趄撞摔在了辦公桌上。
餘牧晃了晃腦袋,伸手碰了碰嘴角,剛從桌子上爬起來,貝亦銘又欺身向前,抓著餘牧的衣領將他抵回桌子上,一拳高舉,俯身一字一頓的問道:“說,蘇好在哪!”
餘牧瞭然,停頓幾秒後,諷笑了一聲,反問道:“亦銘書記不是應該比我清楚蘇好在哪裡?”
餘牧邊使力推開貝亦銘,奈何貝亦銘處在上風。
“少裝蒜!”貝亦銘手上一用力,餘牧的脖子便被衣領嘞出了一道紅印。
“我不知道,最後見到蘇好就是你來接她的那天。”
貝亦銘雙目冷如冰刀,恨不得將餘牧凌遲,一邊手臂使勁兒的壓著他,一邊威脅道:“餘牧,別以為你現在強到可以和我抗衡,從你當官那天起就不如我,現在就算你爬再高也依然不如我!再和我耍花招,我現在就把你從二十二樓扔下去!”
餘牧被衣領嘞得紅了臉,呼吸不足,乾咳了兩聲後,一邊推搡著貝亦銘,艱難地說:“你不敢。”
“你看我敢不敢!”貝亦銘冷笑了一聲,拳頭再次落下,打得餘牧的臉瞬間變了形,不只餘牧嘴角流了血,二次用力的貝亦銘的拳頭,也再次出了血。
貝亦銘問道:“說不說?”
餘牧抵死相抗,“你可以把我扔下去。”
貝亦銘嗜血的眼睛眯起,雙手提著餘牧的衣領,將他從桌子上拽了起來,拉到窗前,一邊開啟窗,按著餘牧的腦袋探出窗外,道:“餘牧,你不是一直把蕭若飛當做靠山嗎?我今天告訴你,全部都是我安排的!你要是不把蘇好交出來,現在我就讓你橫屍街頭!過了今天,我會讓你們整個餘家無處可歸!”
餘牧的身體猛地僵住,可眼神不過呆滯了片刻就忽然又笑了出來,“原來……怪不得蕭若飛莫名找到我的頭上。”
餘牧溫朗的面孔依然不變,鎮定的道:“你不敢,貝亦銘,你不敢。我知道你不比我少愛蘇好,你現在擔心蘇好的情緒會不會波動太大,會不會將那個孩子流掉,當然你更擔心蘇好會不會從此不會再有機會生育做母親,你怕蘇好出了這一次的事情後,心會封閉起來再不接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