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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雁自信滿滿,“定是有的,連向來不輕易誇讚我的爹爹都誇了我來著。”
神情自信,傲氣得可人。齊褚陽只覺她自小到大都是如此,一點未變。
唯有兩人同行,步伐可慢可快,就地觀察狩獵,不用商議,已是心有靈犀。偶見獸類,弓箭兩兩齊發,一個上午已是收穫頗豐。回到山腰處,不見人回來,兩人先下了山,讓酒家清理野味,直接在這吃了一頓。讓柳雁大為滿足,吃了也比平日多了許多,直到瞧見碗邊堆起的山骨,才略覺羞赧,抬眉看他,“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齊褚陽說道,“無妨,用我的俸祿養得起。”
柳雁抿嘴,哪怕是知曉對方心意,但不捅破天窗還好,自上回說通了,今日好似真將她當做齊家人來看了。若是嬤嬤在一旁,定要念叨廉恥廉恥。她低頭不答,姑娘家嘛,該矜持的時候還是得矜持的,等日後……真做了齊家人,她定不會做悶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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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安年十九,已是到適婚的年紀。又是柳家長孫,親事定不能馬虎。李墨荷準備在臨盆前給他定門親事,免得她生產後沒那氣力顧及。早在十月她就同柳定義說了,柳定義也應允。
尋了柳長安問可有心儀的姑娘,柳長安遲疑了半晌,才說有的。李墨荷問了是哪家姑娘,知道是戶部侍郎郝大人家的千金,想著也是門當戶對,打聽來的也是個懂禮嫻靜的姑娘,便說,“那為娘去給你說下這門親事來?”
柳長安微點了頭,不好多說。只是想到心儀的姑娘,便覺愉悅。
柳雁聽聞母親讓媒婆去了郝家說媒,可讓她吃驚,“哥哥什麼時候竟有喜歡的人了,我竟不知。”
李墨荷笑道,“你又不是你哥哥肚子裡頭的蟲子,不知道有什麼稀奇的。”
柳雁想說哥哥知道她歡喜的人,她卻不知他喜歡的人,當真不公。李墨荷放下手中刺繡,笑道,“雁雁,明年開春你就及笄了,可有心儀的公子,等娘坐完月子,好好給你操辦。”
柳雁臉一紅,悶聲,“孃親又不是不知我……”
李墨荷悠悠道,“為娘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子,哪裡知道你喜歡誰。”
柳雁就是不說,轉了話鋒說道,“我看四嬸和未來弟弟去。”
李墨荷笑笑,“去吧。”見她走了,她才繼續繡花,想著女兒果然長大了,會害羞了。往日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而今也情竇初開,為情羞赧了。只是雁雁若真的嫁了,只怕自己會很不習慣。光是想想,就覺牽掛得難過。她摸了摸肚子,心想,但願是個兒子,那就不必這樣再這樣難過了。
柳雁往四房走去,還碰見了柳芳菲。也不知怎的,視線一對上,就見她略有不安地避開,從她身旁走過。她回頭看了看,柳芳菲怎麼了?
進了四嬸房中,一眼就見著嬸嬸的大肚子,可比她母親的大了不止一點。也難怪,不是說裡頭是有兩個孩子麼。
“嬸嬸。”
方青點頭,“嗯。”
無論同在屋簷下共住多少年,曾經的冷臉先生還是這樣不苟言笑。柳雁已然習慣,並不在意,“剛才我瞧見八姐姐出去了,是不舒服麼?臉色有些難看。”
方青微微一頓,“許是有哪裡不適吧。”
兩人聊了小半會,柳雁見她有些乏了,便自己先說有事。方青也不多留,等她走了,便讓嬤嬤去叫了賬房來,立刻對對數。
這一對賬,銀子不曾少,可四房的小藥房裡,卻少了三棵名貴人參。賬房想說些什麼,方青攔了他,知非他所為,讓他不必辯解。
等柳定澤回來,方青說道,“上回賬目對不上,許是芳菲做的。”
柳定澤輕輕一笑,略有不屑,“柳家不少她吃穿用度,她偷這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