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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人在她旁邊站定,一股淡雅的木質清香沁入心脾。
她循著這個香味在記憶中尋找,猛地心頭一驚!
是他嗎?
洛書晚心跳如鼓,想轉頭看看他,又沒這個勇氣。
只敢偷偷用眼睛餘光瞟他。
身旁的男人一身深色西裝,右手插在褲兜裡,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
剛好他站在背光處,從她這個角度,完全看不清他的眉眼,倒是很像今天及時出現的那位救命恩人。
他個頭很高,目測一米九,跟昨晚那個男人差不多。
整體氛圍也很像,清冷,矜貴,隨便往那一站就是耀眼的存在。
應該是他吧?
電梯門緩緩開啟,男人邁開長腿進入電梯,伸出右手按了數字4。
他尾指的戒指晃到了洛書晚的眼睛。
本就忐忑的心緒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昨晚那個男人,也戴著尾戒,也是右手小拇指!
她默默轉身,面朝電梯門站立,摳著手指糾結該怎麼跟他打招呼。
還沒想好話術,4樓就到了。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遠,然後像個賊一樣,偷偷跟上去。
目光緊緊跟隨著那個頎長背影,沒留神看路,一不小心撞到保潔阿姨。
再抬頭時,那個背影已經消失了。
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洛書晚站到走廊牆根下,翹首期待著他會再次經過這裡。
心外科
婁遲身著白大褂站在門口,忽然他臉上漾起笑容,抬手微搖,“這呢~”
他打量著傅司沉的口罩,笑得更開了。
但他不敢出言調侃,這位爺正壓著火呢,這個時候開玩笑就是往槍口上撞。
“沉哥,順便做個心理測驗唄?看看恢復得怎麼樣了,情況好的話呢,藥就可以停了。”
傅司沉不說話。
婁遲接著道,“你那些健身教練啊、家庭醫生的,固然有點用。but!術業有專攻,專科的病還得交給專業的醫生來看。”
“不做。”傅司沉冷漠開口。
婁遲被噎得一怔,“不做你大老遠跑來幹嘛?只為抽個血嘛?”
“讓你查的東西呢?”
婁遲瞥一眼牆上的電子鐘,“不是給一個小時嘛,還差五分鐘呢。”
“你先見個人吧,待會過來給你採血。”婁遲開啟辦公室門,請他進去。
趙星越看到傅司沉立馬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喊,“舅舅。”
上次見面,是大年三十晚上,這一算,爺倆半年多沒見了。
傅司沉上下打量著他,覺得這孩子好像瘦了,也黑了。
看到他滿手的血,傅司沉臉色微沉,“割腕了?”
趙星越立刻背手到身後,低著頭,“不是,我、我我……打架了。”
傅司沉眼簾微抬,冷寂的眼神裡添了一抹欣賞。
他向來不喜歡這個外甥,因為這孩子隨了他那個沒出息的爹,懦弱無能,毫無血性,沒有半點男子漢氣魄。
小時候動不動就哭,在外面總是受欺負,逼著他去學散打、跆拳道,他嫌累各種逃課,好不容易去一次也會被課上的同學打哭。
如果不是姐姐臨終前交代,一定照顧好她的兒子,他早把這沒出息完蛋玩意兒打死了。
傅司沉摸著尾指的素圈戒指,“你再說一遍?”
趙星越嚇得往後退了小半步,磕磕巴巴地說,“就是……我們學校有個掛職教授,就是個禽獸!天天騷擾學校裡的女生。上午的時候,他企圖對我好朋友不軌,我一氣之下就……就打了他。”
趙星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