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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害怕,我不是壞人,我是看這老太太被人踹倒了,就攔了下來,把她送回來了。她家姓啥呀?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那大嬸是個話癆,開啟話匣子可就收不住嘍!把這老太太的家事說了個清清楚楚。
老人婆家姓楊,老頭早沒了,有兩個兒子,大的前些年參加了抗聯就再沒回來,小兒子去年也走了,聽說去找他哥了。把老太太一個人留在這兒了,這老太太有些魔魔怔怔的,時好時壞,好時候啥事都沒有,一點也看不出有病,犯病時就糊里糊塗的不認人了。
她一般會去火車道旁去撿些煤核呀糧食呀之類的然後賣掉,有時候也會去糧庫撿糧,連撿帶偷的,也能弄點吃的。
小五子謝過了鄰居大嬸,又回到屋裡,從懷裡掏出一把錢來,沒數,塞進老太太手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起身要走。
老太太又拉住他說:“兒子,你又要跟隊伍走啊?你又要把媽這孤老婆子一個人扔家呀?
兒子,你再啥時候回來呀?媽在家天天想你呀,媽眼睛都要哭瞎了!”
小五子的眼淚突然奪眶而出。瞬間滿臉淚水。小五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給老太太磕了幾個頭,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小五子也不知道老太太的兒子是哪支隊伍的,不過都是抗聯的戰友,他估計那哥倆很有可能是回不來了,小五子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就只能替他們磕幾個頭聊表心意吧!
小五子回到車站買了車票,又往剛才的地方看了看,發現那是個裝糧的庫房,那個日本人應該就是管糧庫的,小五子看這時周圍沒什麼人了,就溜溜達達走了過去。
庫房門口有個小屋,應該是裝車發車時過磅計數的地方,隔著玻璃窗戶看見裡面有一鋪炕,那個日本人正躺在炕上翹著腿,晃著腳丫子。
小五子推門進屋,發現這小屋裡就他一個人,這可是他命裡該著,他不知道,自從小五子看見他時,他就已經摸著閻王爺鬍子了。
這日本人看見來人了就坐了起來,看是個警察就一臉霧水地看著來人。
小五子學過幾句日語,張嘴就說哦哈喲,那日本人一聽馬上站了起來回了一句哦哈喲,小五子就等他站起來呢,向前伸手一把扼住他的咽喉,手上的力量漸漸加重。
那日本人個子矮小,胳膊不夠長,只能拼命地抓撓小五子的胳膊,當這個小日本子斷氣時,小五子的警服袖子也已經被他撓壞。
小五子看差不多了,在他身上翻了翻,沒幾個錢,幾十塊綿羊票子,不過有幾張票據,是日文的,好像是有用的,因為它是揣在小日本子裡懷兜裡的。
小五子趁外面沒人,迅速退了出來,想想沒留什麼明顯的痕跡後,快速離開。
他又去了鎮上,買了一袋苞米茬子,僱了個馬爬犁拉了回去。
小五子回家卸下糧食,打發走馬爬犁,自己扛著袋子進院,大爺忙上前接了下來。
二牛雖然受傷,眼睛卻還是好使,一看小五子袖子,就知道他又跟人動手了。
當著大爺的面他沒問,等大爺又去做飯時他朝小五子一努嘴,“咋回事?”
小五子跟他是沒有秘密的,就一五一十地說了。
二牛說你明天換身衣服吧,小五子點頭稱是。
第二天,吃完早飯,老哥倆把小哥倆送出老遠,小五子說:“回去吧,我不定哪天還回來呢,你們收的藥材我還得幫你你找銷路呢,都回去吧,外邊冷。”
到了火車站,看有一幫警察在庫房那邊圍著呢,候車室這邊倒是平安無事。
哥倆大大方方的坐在候車室裡等車,不一會有個警察過來了,挨個看人車票,小五子連車票帶警員證都遞給他了。
那個警察立馬給還了回來,“兄弟這是出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