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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善莞爾一笑,已恢復平靜,如今扯謊已是家常便飯,「兄長,表哥,我喝了幾杯梅子酒,有些昏乏,這便過來小憩片刻,讓你們擔心了。」
見偏殿沒有旁人,且妹妹還是全須全尾,無絲毫損傷,沈長修這才放心,「善善,下回莫要一個人亂跑,走吧,跟兄長去向太后請安辭行。」
矇混過關了。
沈宜善暗暗鬆了口氣。
傅茗抿唇,眉心微蹙。
三人離開偏殿之時,傅茗轉身多看了幾眼,目光落在了軟塌上,在看見託盤上的女子衣物時,他眸光一凜。
又再度看向沈宜善,見她身上還是原先的衣裳,似乎沒什麼不妥之處。
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燕王也長時間不在花宴上。
只是巧合麼?
傅茗無端憂心。
他看人極準,那日在長信侯府,就察覺到燕王看著表妹的眼神不太對勁。
燕王不同於太子,是傅茗完全猜不透的。
可以這麼說吧,相較之太子,傅茗更加提防的人是燕王。
傅茗回頭了兩次,反反覆覆多看了幾眼偏殿,確定無男子留下的痕跡,這才離開。
沈長修無視旁人的輕蔑,落落大方的帶著沈宜善向太后行禮。
他的斷臂傷口還未恢復,暫時不能戴假臂,二十歲的青年清瘦幹練,腰桿挺拔,是死而復生之後勇於面對一切的傲然。
太后打量了兄妹兩人。
對沈長修露出可惜之色。
而對沈宜善,她是越看越滿意。
太后笑道:「哀家沒記錯的話,沈姑娘也是京城四美之一吧,哀家前幾年見過你,不成想你如今出落的更標誌了,真真是水做的人兒啊,比花還嬌,哀家年歲大了,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姑娘,日後時常入宮陪哀家嘮嘮嗑。」
沈宜善受寵若驚,不明白太后為何突然如此關照自己。
在場貴女也是神色各異。
莫不是太后相中了沈宜善?
可問題來了,太后打算把沈宜善許給哪位皇子?
這時,趙嬤嬤端著一盆正在盛開的青龍臥墨池過來。
這花是燕璟特意送入長壽宮,孝敬皇太后的。
太后打算借花獻佛,慈愛一笑,「嬌花配美人,哀家把這個賜給你,你回去之後可得好生養活。」
沈宜善不會打理花卉,可太后所賜的花,她也只能收下,並且好好養活這盆花。
「臣女多謝太后。」
賞花宴結束,在幾個皇子之中,太后再疼惜的就是燕璟。
「還真別說,沈丫頭那模樣還真是標誌,小璟的眼光夠毒。」
趙嬤嬤附和,道:「可不是嘛,沈姑娘的確是一等一的好容色呢,燕王殿下不挑則已,要挑就挑中了一個頂好看的。」
燕王兵權在握,不宜娶權臣之女。
正好定北侯府落魄了,倒是適合。
說曹操,曹操到。
燕璟也過來請安辭別,太后卻單獨留下他說話。
先是提及了自己借花獻佛一事。
太后,「那沈丫頭雖然出生武將之戶,但就是個弱女子,你不能總是冷臉相待,會把人家小姑娘嚇著。哀家今日替你送了一盆花給她,這姑娘家呀,就是喜歡花花草草,還有水粉首飾,你可聽明白了?」
雖說燕璟容貌極好,但太后對燕璟哄女孩子開心的本事甚是懷疑。
不然,為何他弱冠了,身邊也沒個通房。
京城貴公子,以及天潢貴胄們,都有不少仰慕的女子。偏就燕璟無人仰慕,並且人人見而避之。
燕璟唇角輕揚,「還是皇祖母懂孫兒的心思。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