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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總是掛著笑容，也是從那時候學會的討好。

“如果我還是拒絕呢，而且你們讓他跟著我，你們不怕會出什麼意外？”姚嘉壹笑了笑，“他才17，那麼小。而且我跟他接觸也不多。”

姚父正要發話，可一旁的陳玲卻先一步開了口，“小姚。我只要我的兒子開心。但如果他不開心，你也別想開心了。”

這話一出，姚嘉壹嘴角的笑容抽搐了一下。姚父趕緊插嘴道，“你二媽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是一家人，和和氣氣開開心心的不好嗎？”姚父哄道，“你也長大了是不是，小時候的事情二媽就不跟你計較了。你乖一些，我也認可你的小男朋友。”

姚嘉壹心裡納悶了一小會，他沒聽懂姚父說的‘不計較’是指什麼事情。但他這會沒太大興趣再說下去了，便擺擺手站了起來，“隨你們便吧。”他說，“我跟小賀已經結婚了，不是小男朋友。你們執意要把你們兒子交給我，我沒意見。但他會不會受傷，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我就不知道了。”

姚嘉壹說完就走了，也不管姚父和陳玲現在是什麼表情。他甚至懶得管把這話說完以後後果是什麼，反正他自己說完了以後是挺爽的。

接下來兩天姚亞還真來帶他去見大人物了，姚嘉壹也是小忙了幾天。他是萬萬沒想到在回家的路上會出車禍，而且他分明就看到駕駛座上的人就是他爸身邊的人。

表面一個樣，背後一個樣。這場車禍不像是要置他於死地，而是一場警告。姚嘉壹已經很警惕了，卻還是遭了一罪。“我爸到底跟你說了什麼我不知道，但你信他還是信我？”姚嘉壹很是渴望得到賀鈞的答案。

賀鈞聽姚嘉壹講了那麼多，心裡自然是動搖了起來。姚父嘴裡的姚嘉壹和姚嘉壹嘴裡的姚家是完全兩個概念的，以至於賀鈞一時半會也無法回答姚嘉壹，他不怎麼能理解姚嘉壹現在的處境。“你不能先騙我一下嗎，你說信我啊。”姚嘉壹笑了一下，表情看著有些無奈，他伸手往賀鈞腦袋上彈了一下，“我都跟你結婚了，你無腦信我一下怎麼了。”

“啊。”賀鈞撓撓被他彈疼的地方，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好吧，我信你那你最近出門小心點，別又有什麼意外了。”說實話一轉身看到姚嘉壹滿身是傷的樣子，他是真的有被嚇到。他盯著姚嘉壹的臉看了會，卻還是越看越喜歡，然後不小心把心裡話說了出來，“幸好沒把臉傷到。”

姚嘉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他笑是習慣性的偽裝，是有討好的意思的。可在賀鈞面前，聽到賀鈞說的這句話，他連裝都裝不了了。

賀鈞倒還沒意識到自己說錯什麼話，確實傷到臉不好，而且姚嘉壹現在也算是個明星，隔三差五的要錄節目，他一個靠臉吃飯的人，臉上有什麼傷就不好了。

可這話傳到姚嘉壹耳中，只覺得刺耳，“臉上有傷就不像蘇懿寧了，怪可惜的，是吧？”

賀鈞一愣，他發誓剛剛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