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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可以去摸一摸。
因為他只會笑，對誰都笑。
“還跟你對戲呢，你誰啊？”一旁的何千嶼終於稍微清醒了一些些，他一轉頭看到姚嘉壹被圍起來的場面差點沒笑出聲。這些人一看就是看姚嘉壹好說話上來套近乎的，至少他坐在姚嘉壹身邊那麼久，上來找他說話的都還算有禮貌，沒人敢這麼對他套近乎。尤其是這些見都沒見過幾面的小咖，他們甚至可能是臨時被抓過來一兩天拍路人鏡頭的，“小妹妹，你出演的什麼角色，我怎麼不記得呀？”何千嶼撐著腦袋衝她笑了笑，“有幾句臺詞？我有興趣跟你對唄。”
何千嶼這話一出，大家都嚇得沒敢說話。何千嶼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摟住了姚嘉壹的肩膀，“怎麼只找壹哥不找我，看不起我是不是。”
何千嶼出面解圍，姚嘉壹又只是沉默的笑著一張臉不說話。何千嶼很快三言兩語的就把人給敷衍走了，他拍拍姚嘉壹的肩膀，“不像你啊，敷衍不是你最擅長的嗎。剛剛你不還把好幾個人放著灌趴下了，這幾個你不可能應付不過來啊。”何千嶼說完，醉醺醺地打了個酒嗝，他嘿嘿的笑了兩聲，眼睛卻迷離得甚至有些聚不了焦，看上去快要原地睡過去了，就硬撐著最後的清醒，“我要，要，回去了，你要跟我一起和導演說幾句再一起回去嗎，還是等賀鈞？”
“等賀鈞。”姚嘉壹說著，搖了搖頭，“我去找他。”
何千嶼笑哈哈的，他擺了擺手，開始大舌頭亂說話，“賀鈞已經不要你啦，他要把你送給我了。”
何千嶼說完就走了，絲毫沒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他走路都搖搖晃晃，東歪西倒的走了幾步後被他助理接走了。
姚嘉壹突然回頭，看到賀鈞站在不遠處沒走過來。直到兩人眼神對視上，賀鈞才開始邁開步伐往他方向走來，他手上多了兩瓶水，似乎是要給他醒酒用的。姚嘉壹有了自己的假想，覺得賀鈞還是有在關心他，起碼還記著給他買瓶水。
“小賀。”坐上回程的車上，姚嘉壹拉住了賀鈞的手。他挨在了賀鈞身上，腦袋蹭了蹭賀鈞，“小賀，小賀，小賀。”
“怎麼了？”賀鈞被他喊得腦袋發昏，他把手上的水遞給了姚嘉壹，“喝口水緩緩吧，你是不是喝醉了？”
姚嘉壹沒接過他的水，他只是微微側著腦袋，“是普通的水嗎？”
“那能是什麼水？”賀鈞反問他，“我買的，這邊的水要五塊錢一瓶呢，你不喝就算了。”
姚嘉壹只是盯著賀鈞看了會兒，才伸手接過賀鈞的水喝了兩口，“它最好只是普通的水。”
姚嘉壹懷疑賀鈞在那瓶水上下了藥，不然他怎麼會突然犯困，甚至在回去的路上就睡著了。但挨著賀鈞的肩膀讓他感到很舒服，而且賀鈞一直輕輕捏著他的手心讓他放鬆，兩人牽著手，姚嘉壹便放任自己昏睡了過去。
也許是酒精加上最近睡眠不足的原因，姚嘉壹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