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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晚問路玥玥：「你知道凌姐是誰嗎？」

玥玥說：「不知道，我的訊息靈通僅限於校內，她們口裡的凌姐應該是校外的。」

沈星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玥玥又問：「話說我們的戲殺青了，咱媽是要幹什麼？」

沈星晚：「……不知道。」

沈星晚在晚自習的時候問了林愛梅，左打聽右打聽的，也沒能讓她守口如瓶的媽媽撬開一絲縫隙來。

第二節 晚自習下課的時候，沈星晚見到了傍晚被嚇得屁滾尿流的那三個女孩。

她們在神色慌張，杵在窗邊，探頭探腦的似乎在找人。

她們很快問了座位靠近窗邊的女孩，沒多久，女孩離開座位，走向了林愛梅，低聲和林愛梅說了幾句。

林愛梅走出教室，和那三個女孩子交談起來。

沈星晚拽住百曉生路玥玥。

「那三個女孩你知道是誰嗎？」

玥玥看了看，說：「知道啊！十六班的不良少女啊！」

沈星晚：「不良少女？」

路玥玥：「張付東不是我們學校的扛把子嗎？他手底還有不少小弟，那幾個女孩也是，特別聽張付東的話，經常跟著張付東逃課，在學校裡也沒少幹讓教導主任頭疼的事情，而且聽說她們還經常欺負同學……就是校園欺凌！把人堵在廁所裡收保護費。」

路玥玥壓低聲音說道：「我聽說我們學校不少班級的學生都被堵過……」她悄悄地指了指坐在第一排的女孩，「看到章連心了嗎？聽說她就被那幾個不良少女堵過廁所……太慘了，那幾個不良少女就是壞，欺軟怕硬，專門挑軟柿子來捏。」

沈星晚微微一怔。

她問：「就是601的那個姑娘嗎？」

路玥玥：「對！」

沈星晚的面色變得古怪，她問：「你沒覺得十六班的那幾個女孩有點眼熟嗎？」

路玥玥：「什麼？」

沈星晚：「我們傍晚嚇的人就是她們三個呀！」

路玥玥：「是嗎？當時戴著面具我完全看不清，只能看清腳底的路，摘下面具後，她們又跑遠了……但你這麼一說，好像是哦。」

兩人相互對視，不約而同地說：「食堂裡！」

沈星晚點頭：「對，她們就坐在我們周圍！」

路玥玥：「啊，我知道咱媽想幹什麼了！601的那個gui可能想找替身，她們三個作惡無數，活著還不如死了，所以咱媽就去幫gui找容器了，適合奪舍的容器！」

玥玥又說：「哎，你還是得小心，雖然不來奪你舍了，但是說不定還在打你主意，你以後要離她們三個遠一點。」

沈星晚：「……你的腦迴路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樣，不寫小說真是太浪費了。」

路玥玥：「是嗎！我以後真的能當作家嗎！」

沈星晚：「你沒有想過嗎？也許我媽根本不會驅鬼！就跟今天讓我們演戲一樣，其實那天在601演的也是一場戲！」

路玥玥：「是騙我們的嗎？」

沈星晚：「對。」

本來沈星晚也不想和玥玥說的，畢竟現在玥玥對她媽有喜愛的濾鏡，等哪天她親自發現真相，說不定會就此幻滅，和她媽媽相處就會尷尬起來。

她左邊媽媽，右邊閨蜜，進退兩難。

沈星晚又說：「不過我覺得……」

她想給自己媽媽說幾句好話，未料玥玥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高！實在高！能想到此等騙術，咱媽的腦子必定不一般，神人也，我想起上週語文老師說的騙子案例，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老百姓冒充貴族騙了美國權貴幾百億的案件，雖然騙人是不對的，但是能有這樣的智慧，就是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