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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監正目光望向遠方,喟嘆道:「他甚至算到了那一步,這確實是我沒有想到的。」
薩倫阿古皺了皺眉,他竟沒聽懂監正這句話的意思。
監正笑道:「不用想了,天機已被遮蔽,和你也沒關係,你這位大巫師占卜不出東西。」
隨著貞德帝的隕落,兩位一品高手的較量隨之放緩,監正沒有趁機痛打落水狗,這裡雖是他的主場,但要殺死一位活了數千年的大巫師。
代價將是京城之地,化為廢土。
沒那個必要。
薩倫阿古皺了皺眉,沉吟道:「你有為他遮蔽天機?」
他,指的是許七安。
監正反問道:「為何這麼問。」
薩倫阿古坦然道:「來京城前,我卜過一卦,貞德的卦象是吉凶並列,這意味著他將面臨生死大劫。可我同樣為許七安算了一卦,你猜猜卦象如何?」
監正默然。
薩倫阿古露出古怪笑容:「大凶之兆!」
……
雲鹿書院。
許二叔在書院學子們的幫助下,將沉重的行禮,一件件搬上馬車。
這裡面有古董字畫,有被褥衣衫,有日常用品,數量繁雜。
許家打算搬到劍州定居,遠離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今晨起來後,一家人就失去了笑容,心情沉甸甸的。對於二叔和嬸嬸而言,唯一欣慰的是許二郎也會前往劍州。
這很好,一家人不用分開。
至於大郎,夫妻倆刻意沒有提及。
許二郎的授業恩師張慎,負責送許家前往劍州。
此去劍州路途遙遠,許家的女眷偏偏長的貌美如花,雖說許平志是七品武夫,煉神境在江湖中也是一把好手。
但如果遇到有組織有規模的悍匪,許平志一雙手一雙腳,未必能及時護住妻女。
武夫畢竟粗鄙,不夠花裡胡哨,殺人本事高強,護人就不行了。
一輛馬車,兩輛平板車,兩匹馬,準備就緒。
許二叔坐在馬背上,拱手道:「多謝先生送行。」
張慎笑著點頭。
他剛想說些什麼,忽見許二叔捂住腦袋,滿臉痛苦,身子一歪,從馬背上跌落。
張慎大吃一驚,連忙躍下馬車,俯身檢視。
「老爺!!」
嬸嬸尖叫起來,拎著裙擺,從馬車上躍下,正要撲到丈夫身邊,忽然頓住。
嬸嬸抬起雙手,抱住頭,只覺得大腦一陣陣的抽疼。
「爹,娘?」
許玲月驚呆了,手足無措,清麗秀美的臉蛋,布滿惶恐。
「娘!」
扎兩個沖天揪許鈴音,見母親一臉痛苦,連忙從車上跳起來,撲向嬸嬸。
嬸嬸悶哼一聲,就給她撞暈過去了。
「娘死啦,娘死啦……」
許鈴音嗷嗷大哭。
這時,許二叔從頭痛欲裂的狀態中恢復,他喘著粗氣,臉色煞白如紙,喃喃道:
「不,不,不……」
張慎眉頭緊皺,看了一眼昏迷的嬸嬸,又看一眼許二叔,試探道:「許大人,你這是?」
許二叔根本不理他,甚至不看昏迷的妻子,他躍上馬背,抽動馬鞭,絕塵而去。
張慎愣愣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腦海里是許平志離開時的臉色,既發狠又悲傷,既悲傷又絕望。
……
京城。
高空中,許七安正要駕馭靈龍返回城內,下一刻,他眼前的世界,忽然失去了色彩。
就像黑白電視機裡的畫面。
五感被矇蔽,武者對危險的直覺被矇蔽,這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