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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兩百年前,因為爭國本事件,徹底被當時的皇帝所厭棄。
恰逢此時,雲鹿書院出了位叛徒,雲鹿書院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那位叛徒原是雲鹿書院的一位教書先生,藉此機會自立門戶,以『存天理滅人慾』理念取悅皇帝,在皇帝的扶持下成立國子監,成為一代宗師。
打那以後,國子監取代雲鹿書院,成為朝廷官員的主要輸送機構。
儒家正統之爭,也因此延續了兩百年。
紫陽居士沉聲道:「我此去,為雲鹿書院開疆拓土,奠定官場根基,但想重振書院往昔風采,我一個人是不夠的,需要我等齊心協力,更需要優秀的年輕人。」
李慕白和張慎相視一笑,後者扭頭,望向亭外的學子們:「有沒有人願意賦詩一首,送一送紫陽居士?」
「吟詩就得有彩頭,不然沒意思。」紫陽居士摘下腰間一枚紫玉:「博頭籌者,可得玉佩。」
玉佩紫光流轉,神異非凡。
亭外的學子眼睛齊刷刷的亮起,大儒隨身玉佩,受才氣洗禮,內蘊神奇,如果他們能夠得到,絕對是大有裨益。
同時,紫陽居士用紫玉做彩頭,還有一層更深的寓意。
長者隨身之物,只贈晚輩和學生,也就是說,拿了這塊玉佩,小老弟,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的學生了。
「學生願賦詩一首,為紫陽居士送行。」一位穿青色儒衫,腰環玉佩的挺拔學子,跨步而出,朝著亭子裡的三位大儒拱手。
李慕白笑道:「這是我的學生朱退之,頗有些詩才。」
紫陽居士微笑頷首。
待那位叫朱退之的學子吟誦了送行詩後,紫陽居士臉上笑容愈發深刻,顯然是非常滿意。
「不錯。」兵法大家張慎贊了一句,沒有多加點評,在座的兩位大儒都比他有詩才。
但好的開端,未必有好的結尾,接下來的場面大概可以用狗尾續貂來形容。
後邊的詩詞差強人意,勉強合格。
李慕白感慨道:「自從國子監重新為聖人典籍集註,存天理滅人慾,天下學子只能拘泥於經典,埋頭於詞章。久而久之,便陷入了『桎梏辭章、支離繁瑣』的境地不能自拔。文章詩詞再無靈性。」
說到後面,痛心疾首起來。
這也是儒家近代開始衰弱的原因,往前推兩百年,儒家的名言是:佛門很棒,道門很贊,矮油,術士也不錯。另闢蹊徑的蠱師巫師也很有靈性,值得表揚……哦,粗鄙的武夫請你出去,這裡是文雅人的聚會。順便把妖族的異類一起帶走。剩下在座的諸位,恕我直言,都是垃圾!
當初的儒家就是這麼吊。
現在呢?
各大修煉體系:怎麼肥事啊,小老弟?
儒家瑟瑟發抖:p。
紫陽居士嘆息一聲,「罷了,不提這些。諸位學子,還有誰願意賦詩?」
半晌無人。
朱退之盯著紫玉,目光熾熱,覺得這是他的囊中之物。
「先生,我有一詩。」許新年走出人群,來到亭邊。
他是特意沉默到現在,他為人低調謙遜,不想太早丟擲好詩讓同窗尷尬。絕對和他曾經與朱退之互相口吐芬芳沒有半毛錢關係。
第二十章 半闕七律驚大儒
「許辭舊,我的學生,深諳兵法,是個可造之材。」兵法大家張慎介紹了一句,是個不會作詩的。
這句話壓在心裡。
張大家有些奇怪,你又不會寫詩,冒頭出來幹啥。
自以為紫玉勢在必得的朱退之,聽到聲音,先是警惕一下,見是許新年,便沒當回事。
只是瞥了他一眼。
同窗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