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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為敬。”說完,一口飲下。
幾個月前,船王在和長子傅健生髮生衝突意外中風之後,就受到了來自於廖壽霖的掣肘和監控。
船王出院回到傅家休養身體,發現周圍的人,剩下的,已經全是大房的人了,廖壽霖派人在傅家外面日夜監視,監聽電話,傅健生更是完全投向了廖壽霖,全力配合,控制身體不好的父親。
不但如此,連醫生木村的進出,也要受到監視。
船王曾試圖聯絡自己的律師,委託重要的事,卻沒有想到,律師隨後就收到了死亡威脅,不敢應承。
王孝坤壽日的那一夜,船王突然再次發病,隨後昏迷,接著,傅健生意外死亡,船王隨後去世,大房也立刻從喪子之痛中振作起來,摩拳擦掌虎視眈眈。
就在船王去世的當夜,傅明城私下找到了賀漢渚。
“家父在清醒的時候,立下遺囑檔案,吩咐我,倘若他去世,立刻帶著交託給司令。家父認定,司令是位能合作的信靠之人。”
“這一杯酒,我代家父飲。”
傅明城自斟第二杯,舉了舉,再次一口飲盡。
隨後的事,便如公眾所見的那樣:船王喪禮過後,律師召集了相關各方之人,當眾宣讀遺囑,傅家次子繼承傅氏產業,成為了新的北方船王。
“還是那句話,多謝司令仗義出手。我再敬司令一杯。”
傅明城飲了第三杯。
賀漢渚開口:“令尊生前致力於實業興國,曾多次疾呼抵制洋貨傾銷,保護起步艱難的民族產業,且樂施好善。我對令尊一向懷有敬意。既然是他開口,自然不遺餘力,僥倖相幫一二,也是榮幸,傅公子大可不必如此客氣。如果另外有事,直說就是。”
傅明城道:“司令確實是個痛快人,那我就直說了。我另外還有兩件事,希望能得司令相幫。”
“說。”
“第一件。廖壽霖必須死。”
“家父生前每年為他支付上百萬的所謂軍費,這就算了,他竟還貪得無厭。是他勾結家兄,家兄才仗著他的勢力肆無忌憚,屢屢衝撞冒犯家父!可以說,是這個姓廖的,間接導致了家父的不幸去世。”
“他不死,我傅氏也永無寧日。”
他一字一字地說道,目光寒涼。
“沒問題。”
賀漢渚眼未眨,神色平靜地道。
傅明城點頭:“第二件,家父生前曾計劃新增幾條航線,向商務部遞交過申請。但在他出意外前,還卡在相關人的手上。我想完成家父的遺願,希望司令能從中相幫,轉圜一二。”
“我會考慮。”
“多謝司令!我想說的就是這些。現在該司令了,需要我做什麼?”
賀漢渚注視了他片刻,道:“等想到了,告訴你。”
他斟了一杯酒,著對面的傅明城舉了舉,喝下,隨即放下酒杯,朝他點了點頭:“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他攀著池緣,縱身出水,溼漉漉入了更衣間,用水衝過身體,擦乾身上沾著的水滴,開始穿回衣服。
他對鏡,扣著釦子,當扣到位於領口喉結處的最後一顆釦子時,忽然又想起進來時,在女湯的那一側,偶然晃了一下眼的那個背影,沉吟了片刻,心裡竟莫名湧出了一個人的樣子。
終於想起來了,難怪覺得似曾相識。
好像有點像是蘇家兒子?
怎麼可能!
賀漢渚立刻否決掉了自己這種荒唐的感覺。
他一個男人,學校又這麼遠,跑到城南這邊的女湯來?
他都要被自己的這個古怪想法給弄得要發笑了。
世上本來就有很多像的人。
大概是最近夜裡又起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