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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完,對好了話,這才出去搞了那麼一出。
“當官不就這麼一回事嗎?臉皮厚,心腸黑,誰最厚黑,誰就笑到最後唄!”
蘇雪至這下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昨天耽擱了那麼久,而且,最後連局長也親自來了。
原來,真相變成了被操縱、打扮和利用的工具了。
她忽然感到有些迷茫。
這樣的一個年代,真相到底是什麼,正義,又到底是什麼?值得她去敬仰和追求嗎?
她頓了一頓,再問那個名叫小玉的女孩兒。
那女孩兒臨走時回首頻頻張望的那雙大眼睛,彷彿印入了她的腦海,總是沒法忘掉。
葉賢齊說親戚三嫂一家會照顧她。
“我沒事會多跑跑去看下的,好了你趕緊進去,我走了,還有事,忙的嘞……”
表哥的騎術現在看著好像還沒她好,在馬背上歪歪扭扭地晃著,調整了好幾下,終於順了些,這才騎著馬一溜煙地跑了。
晚上她在圖書室裡看資料,一個學生過來告知,說傅先生找她,人就在外頭。
她有點驚訝,急忙出去。
夜色朦朧,圖書室的窗戶裡透出一片昏黃燈光,影影綽綽。
走廊拐角的樹下,立了一道靜靜等待的人影。
果然是傅明城。
她快步走了過去:“傅先生?你怎麼來了?”
傅明城說:“我父親出院回家了,我下午去清和醫院辦手續,正好是同個方向,就把上次和你說的書收拾了下,順便給你帶過來。”說著,將手中拿的幾本書籍遞了過來,都是原版,其中一本是wjohansen剛幾年前出版的關於遺傳學的著作,在書裡,正式提出了基因的概念。
能看到關於這方面的最早期的經典著作原始版本,實在是個意外驚喜。
蘇雪至忙小心地接過,連聲道謝。
傅明城見她神色歡喜,好似小孩得了寶貝一樣,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說自己過來,就是為了送書,這就回了。蘇雪至就送他,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話。原來他看了今天的報紙,已經知道昨天發生的事,說在報上也看到了她的照片,笑道:“說實話,來了這邊後,我見你猶如脫胎換骨,整個人從裡到外煥然一新。看來你選擇出來讀書,是對的。現在雖然不再是你老師,但教過你這樣有天分的學生,與有榮焉。”
蘇雪至不想上報,心裡有點鬱悶,也不便去談這個話題,就含含糊糊地應了一句,想起了另件事,心裡一動,問:“傅先生,你瞭解過血友病吧?”
傅明城說:“haeophilia,嗜血的病。遠遠談不上了解,只略微知道。最著名的例子,上世紀以英王維多利亞為肇端,在幾十年的時間裡,因婚嫁而蔓延到數個歐洲王室,所以有皇家病之別名。據說女王四子度假,不慎滑了一跤,膝關節受傷,次日清早就亡故了,可見意外死亡率之高,但即便是英國皇家御醫,也是束手無策。發病原因不清,推測是家族血統的遺傳疾病。根據1820年德國醫生納賽的定則,發病多見男性,罕見於家族女性,但推測,看起來正常的部分後裔女性,應該是病變傳遞者。”
他說完,饒有興趣地望向她:“怎麼了?你對這種疾病有興趣?”
蘇雪至說:“我遇到了一個小女孩兒,她的父親是患者,就是昨天命案裡的那位死者。他的女兒照規律,是傳遞者,但她情況特殊,應該是血液的凝血缺陷程度接近了患者,所以現在有輕度症狀。小出血應該不會致命,但萬一有大出血,就非常危險了。你也知道,血漿能幫到她。我聽說清和醫院的條件很好,有沒有可能,去和醫院打聲招呼,如果萬一什麼時候她需要緊急輸血,能將她送去,做最優先的安排嗎?”
僅僅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