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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裡是隨從,這是爺客氣,應該稱僕從才是,在江湖上根本沒有名號。”擎於手是經過專家易容化裝,因此鬱靜雯認不出他就是沈侯爺的那位護衛。
“鬱姐,你別尋宋叔開心了,宋叔一直耽在爺的老家,此次是第一次隨爺出遠門呢!他武功修為雖然高出小妹十數倍,但談到江湖名聲,卻比不上小妹呢!”毒狐說。
“我相信你說的!”鬱靜雯點頭說:“世間風塵異人的確很多,他們一輩子未在江湖走動但卻皆身懷奇技異能。
就以咱們爺來說,之前誰也未曾聽過他的名字,但卻一鳴驚人地將風神會搞得雞飛狗跳,爺已如此,他的師門尊長豈非更厲害!“
“姑娘說得是,但有一點卻說錯了。”擎天手正色地說:“爺的一身高絕武功系出自家傳,老太爺在武林中雖默默無名,但一身修為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我雖不知風神會主的武功造詣,但卻敢肯定地說一句,老太爺伸一根指頭準令風神會主死上一百次!“
毒狐心中在暗笑,這位宋叔人雖長得粗獷,但卻懂得心理作戰呢!
但鬱靜雯卻聽得心中狂震,由沈野的功力推斷,她可不認為宋叔是誇大其言。
她接近沈野的目的,主要是爭取他,但無法爭取,便以各種手段實施暗算,因此均須徹底瞭解他的一切,以增加成功機率。
她技巧地問:“姍妹,聽說你原是風神會的人,怎會跟在爺的身邊呢?”
“鬼才是風神會的人”
毒狐氣憤地將如何受制被迫暗算沈野的經過說了一遍。
最後她嬌羞地道:“爺最會扮豬吃虎了,他巳練成了金剛不壞法體,縱使是睡著了,也暗算不了他!而我及風神會那些人卻居然以為他中了毒針,結果被作弄得好慘。這個人最鬼了,心機深沉得可怕,你以後要小心他。
鬱靜雯信口問:“爺最後廢了那三個香主?”
“爺才懶得下手呢!僅打昏他們就帶我走了。”
“怪了!據說那三個香主是先遭刑求後被打成白痴的,既不是爺下的手,那是誰幹的??”她不解地說。
“鬱姐,何必為這種事傷腦筋呢?恐怕是有人打落水狗,風神會那些人本來就是畜牲!”
“我只是奇怪,恐怕有人慾嫁禍於爺。”
“喂!你們真有好心情,大冷天在院子裡聊天。”沈野在廳堂口叫。
“快來用餐吧!我已餓得前胸以後背了。
農莊的主人夫婦特別弄了一些可口小菜,味道相當不惜,你們如不覺得餓,可以繼續聊下去,我可等不及了。“
他哈哈一笑,轉身進人廳堂。
這幾天,鬱靜雯很難找到與沈野單獨相處的機會,他不是與毒狐商談事情,就是一個人關上房門在室內沉思。
但她不急,她對自己豔媚的姿色有信心,沈野既是浪子,又喜歡養情婦,她必然可達到目的,因為她具備了作為一個情婦的各項條件。
三更初,沈野像往常一樣關上門在室內練功,這段時間內縱使有天大的事,誰也不敢去驚擾他。“
寒星在蒼穹中閃爍,看樣子明天將是個好天氣同一時間,在上河鎮。
一條白影在雪地上飛掠,淡淡的虛影倏現倏隱,像是無形質的幽靈,未在雪地上留下一絲足印。
片刻間,白影越牆投入林家大院,消失於黑暗的庭院中。
大院後進的地下密室,依然富麗堂皇,溫暖如春。
鋪絨氈的廳堂上,兩張大環椅上分別坐著一個戴黑頭罩,長袍拖地的黑袍人。
堂下交椅上則坐著計婆婆、三個面色冷肅的黑衣人,以及那位劍眉虎目,氣概不凡的南京香壇嶽壇主。
坐在左首大環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