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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的出了院。
“等找到他家人,肯定得給我賠錢。”陸良華越想越氣,拿起沙發上的枕頭朝陸文砸了過去,“你還有臉坐在這兒。”
枕頭砸在臉上,陸文連躲都沒躲,他平靜道:“我以前其實很不理解我媽為什麼要跟你離婚。”
“你雖然沒能力不上進,脾氣一般,但相較於這一片的男人也不算太差勁。”
“現在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陸良華下意識問了句。
“明白我眼瞎,我媽沒瞎。”
“狗日的。”陸良華大怒,回手摸抱枕,沒摸著,順手摸起了桌上的杯子揚了起來,但砸出去的那一瞬間卻頓住了。
陸文低頭嗤笑了一聲。
是,陸良華不家暴,也不打孩子,他只是無能。
“怎麼,不敢打?”陸文抬起下巴,“去公安局找警察,把口供改了,讓小樹出來。”
“呵。”陸良華氣笑了,“我告訴你,不可能,想得美吧,鱉孫子,我讓他坐一輩子牢。”
陸文眉目不動:“陸良華,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給我最後一次機會?”陸良華樂了,“你給我什麼機會?咋的,你要把你老子殺了啊,把你能耐的。”
陸文站起來,走到沙發旁,低頭俯身。
陸良華一愣的空擋,陸文突然伸手用力抓住了陸良華的胳膊。
陸良華腿打著石膏,肋骨斷了用不上勁,他被十八歲的陸文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窗戶邊,怎麼扭打也掙脫不開。
錘子砸在玻璃上,咣的一聲後,玻璃碴子四散開來。
陸文看不見,也不在意,他用胳膊肘撐在窗臺上,壓著陸良華的脖子將他半個身體推出了窗外。
“你做什麼?”陸良華驚恐地掙扎著。
“我眼睛沒瞎時記得咱家樓下一直有個雨棚,眼瞎了以後也不知那雨棚還在不在,咱倆今天就自求多福吧。”
“你什麼意思?”
“我說讓小樹出來,你不肯,那咱們就換個方法。”陸文的語氣平靜無波,聽著有些滲人,“今天先是咱倆,你要還這麼有種,那明天我就把房子點了,咱們一家四口一起死。”
“你想做什麼?”陸良華從來沒見過陸文這幅樣子,半個身體騰空的感覺很驚恐,他嚥了嚥唾沫,“你這是故意殺人你知道嗎?”
“不。”陸文在他耳邊輕聲道,“是父子倆一起墜樓。”
“你瘋了……”
陸良華的喊叫聲在秋日風聲中響破天際,驚起無數雀鳥。
雨棚沒有被拆,他們從二樓墜落,被雨棚攔阻,然後滾落在地,石膏砸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陸文捂著被玻璃割傷的胳膊顫巍巍站起來:“運氣真好,雨棚還在。”
陸良華被嚇破了膽,看陸文像是看一個瘋子。
小樹出來那天,陸文去接他。
那天是八月的最後一天,夏末秋初,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小樹喊他:“看錯方向了,我在這邊。”
那人裹挾著陽光而來一把將他抱住:“沒事兒,錢沒了,我再給你賺,會治好的。”
早上桑亦是自然醒的,窗簾是半遮光的,他能看到外面的天已經大亮。
他以為會睡不著,但其實他睡得還挺不錯的。
身邊沒人,他摸了一下,沒熱乎氣,顯然人早就起了。
桑亦下了床拉開窗簾伸了個懶腰,才拿起手機,一邊點開看一邊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撲面而來的香味以及迎面而來的人。
桑亦站在臥室門口眨了眨眼,以為自己看錯了。
“桑經理,早。”穿著西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