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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則被來人以絕對恐怖的力量壓制在地,而霍序則的精神絲也幾乎勒進那人的防護服。
不知是因為太久沒開過口,還是休息不足,霍序則的嗓音如同砂紙般粗糲沙啞:“你不怕死?”
霍序則薄如髮絲、韌如利劍的精神絲再用力一點,穿透防護服就會讓眼前的人見血。
精神絲見血感染,霍序則已經失控,這個人不出幾天就會陷入癲狂。
然而壓制住霍序則的人,沒有回答他怕不怕死的問題,對方只是彷彿嫌礙事似的將防護服面罩一把扯下,然後棄之如敝屣扔到一邊。
刑厄壓在霍序則身上,他看著他,無懼他血色陰霾的眼睛,霍序則身上、四肢、脖頸、面部,所有露在衣服外的面板到處可見傷口,刑厄一寸一寸撫摸那些傷口。
霍序則說,會等他回來。
霍序則說,不會再受傷。
“霍序則,你食言了。”他開口,嗓音卻好似比霍序則的聲音更加沙啞艱澀。
刑厄從來沒有把霍序則想象得如何,大家都以為他喜歡霍序則善良、真誠、紳士。
連霍序則自己都以為這就是刑厄默然無聲暗戀他九年的原因。
但,不是的。
刑厄喜歡的霍序則不是這些善良、真誠、紳士等等美好品質的化身,而是這些所謂美好品質因為存在於霍序則身上,刑厄才會喜歡這些品質。
刑厄喜歡的,是霍序則笑,喜歡他開心,喜歡他臉上那個淺淺的酒窩。
刑厄喜歡霍序則永遠隨性,永遠灑脫,永遠光芒萬丈。
霍序則要做聖人賢者,刑厄就做他一心向善的朝聖者;霍序則要洩憤癲狂,他就當他手中最鋒利的刀,身先士卒的馬前卒。
北部基地執行長被稱作“死神鐮刀”的精神體白獅就像跟隨主人無數次戰鬥時一樣,勇猛撲向巨型蜘蛛,卻在近身那刻就地翻滾。
用自己最柔軟腹部對準蜘蛛觸肢的尖刺。
刑厄跪在霍序則身邊,手掌鉗制住他的下巴,帶著猛獸般的血腥氣,毫不猶豫吻了下去。
關於明戀
霍序則有一雙很好看的手。
他的手,曾是刑厄高中時期默默關注過最多的地方,連他的第一次……第一次做夢,發現自己與其他男生不一樣。
刑厄夢見的,都是霍序則的這雙手。
高中時,刑厄的生活非常繁忙,各種打工、課業、家裡隨時頻出的各式狀況讓刑厄很少,或者說沒有時間精力關注自身。
刑厄記得,那是一個豔陽高照的晴天。
那天上午,為了加班工資,刑厄在校外拖到臨近中午才翻牆入校,卻在牆內意外遇見了霍序則。
說是遇見,其實只有刑厄看到霍序則,而霍序則並沒有注意到他。
當時霍序則手上抱著個籃球,剛小心翼翼從花壇邊緣跨出,應該是進花壇撿籃球的。
雖然白天是個晴天,昨天夜裡卻淅淅瀝瀝下了半晚上的雨,上午校園中水泥路面上的積水雖然幹了,但花壇中的泥土依舊溼潤。
刑厄在一片茂密灌木叢後方,看到霍序則的白色球鞋邊緣暈上了泥漬。
霍序則是這所貴族高中裡,刑厄見過最特別的人。
刑厄知道霍序則的家世一定很好,學校裡幾乎所有老師、同學都對霍序則和顏悅色,那些學校裡無人敢惹的頂級圈層的少爺小姐也大多與霍序則交好相識。
但霍序則很多時候,又似乎與那個圈層的人都不一樣。
學校為了避免學生過度攀比,要求所有學生在校一律統一穿著校服。
他們高中,春夏秋冬四季有三種校服款式以供學生穿著需求,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學校那些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