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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陽把小鬼丟在屋裡反省,兀自走到院子裡冷靜,想到慕斯哭得稀里嘩啦的樣子,難免有些愧疚,質問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平復完情緒,想說回去哄一鬨,走到書房時,發現慕斯已經累得躺在地上睡過去了。 功課也沒做完,褲子也沒換,地板那麼涼,這樣很容易生病的。 慕陽蹲下身想叫醒丫頭,誰曾想剛碰到她的手臂,慕斯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我不敢了…不敢了…” 慕陽滿眼心酸,心臟揪著揪著,生疼的不行:“哥哥抱你回房間睡。” 慕斯沒吭聲,只是有了肢體反應,慕陽一碰到她,就開始發抖。 這可把慕陽嚇壞了,瞬間溼紅了眼,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 小心翼翼地將丫頭抱回房間,找了條寬鬆點的褲子放床上。 “把褲子換了,我半小時後進來拿髒褲子。” 隨後帶上門出去了。 我感覺哪哪兒都疼,穿著溼褲子確實特別的不舒服,只好拉過被子遮擋,費了不少勁才換好,將髒褲子蹬到地上,疲憊不堪地趴床上熟睡過去。 慕陽倒了一杯熱水,等了半個小時才端進屋放在床頭櫃上,他不敢再碰慕斯了,默默的收拾地上的髒褲子,關上睡房燈離開。 上半夜心裡不踏實,慕陽在閨房外守著,期間進屋檢視了幾次,一直到下半夜,確定沒問題才回自己屋休息,他也累了。 ﹉ 藍天白雲劃過,麻雀在樹枝上清潔羽毛,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慕斯身上。 手機落在書房,沒有聽見鬧鈴響,我睡到自然醒,眼皮子還沒來得及睜開,身上的疼痛反倒是越發清晰,每一塊兒淤青都在提醒我昨晚慘痛的經歷。 睜開眼發現天透亮,是不是睡過頭了?看了眼手上星點的淤痕,擼起袖子,手臂上呈現一條條的,撐起身子檢查其他地方,嗚嗚嗚,感覺快變斑馬了,唉,幸虧是立冬過後穿著長袖長褲,不然更慘。 聽到屋外隱約有腳步聲,我趕緊趴下去裝睡,眯著眼偷看。 門把手被輕輕按下,緩緩推開。 慕陽站在床邊,見被子坨在一邊,本想俯身幫丫頭蓋好,卻被她手臂上一條條的印子給轉移了注意,一陣心疼,想去摸,又怕驚醒她,丫頭眼睛都哭腫了。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幫慕斯蓋好被子就走了。 天都亮了,慕陽進屋怎麼不叫我起床?又不是週末,不用上學的嗎? 算了,渾身疼,不叫我起床更好,索性閉上眼睛繼續睡。 閉目養神了一陣,發現睡不著了,開始自我糾結,慕陽昨天那麼生氣,我還下不下樓吃飯?他會不會兇我? 話說到底幾點了,我手機呢? 輕手輕腳的起來,不是怕驚動慕陽,而是動作一大就生疼,開啟房門伸個腦袋刺探,沒人,果然在書房找到了手機,瞥見地上橫躺的棍子,感覺有心理陰影了,趕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看了眼時間,午晌了,怪不得有點兒餓,就這麼下樓麼?有點兒慫咋辦。 從抽屜裡翻出我那張存有“贓款”的銀行卡,在便利貼上寫出密碼,撕下來貼卡上,這錢不要也罷,小命要緊。 悄咪咪地摸下樓,東張西望的找人,結果尷尬了,慕陽從廚房端著菜出來時,一抬頭就跟我對上了眼。 本想說點什麼,但慕陽礙於長輩的威嚴,還是什麼都沒說,想看看這丫頭什麼反應先。 見他不吱聲兀自忙碌,我以為慕陽還在生氣,不敢招惹,下樓將貼著密碼的銀行卡放在餐桌上就撤,飯都不敢吃,老實回房間等著。 慕陽正盛著慕斯愛吃的滷雞腿,好奇這丫頭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想著她主動過來認個錯這事兒就過去了,回頭一看,欸,人哪兒去了?不會是嘔氣跑了吧?這貨可有離家出走的歷史。 連忙端著雞腿走出廚房,這才看見餐桌上的銀行卡,頓時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扣扣扣! 不用想都知道是慕陽在敲,都擅自進出那麼多次了,這會兒跟我裝什麼禮貌。 “進。” 慕陽推門而入。 此刻雙方都有些許的放不開。 “吃飯了。” “哦。” 慕陽的眼神柔和了許多:“還痛不痛?” “痛…” 慕陽拉過丫頭的手檢視傷勢,見她已經脫敏沒有發抖,懸著的心才放下:“痛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