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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鑽進洞裡。
濯靈也不逼問，心下漸漸瞭然，縱是《桃李錄》更新再多，這闔京的兒郎也不過都是些障眼法。他喜歡誰，自己心裡也算是有數了。
接連一個月晏適容都在濯靈長公主府學習知識，比當年在國子監讀書還認真。
濯靈到底是女人，只能給他提供些書面材料，譬如龍陽十八式之類的典籍，但她說了：&ldo;春宮圖之所以能夠流傳到到現在，那其中必是有可取之處的，所謂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是也。&rdo;
晏適容點頭如搗蒜，將濯靈關於這方面的藏書都差不多借閱了一番，走旱路的事也摸了個大概清楚。
借到最後一本時，薛措回京了。
他將那本畫冊藏到袖子裡，高高興興地就去紅蓮司看人了。
一別一月，聽說薛措這回他去江南揪下不少人來。
朝廷事務頗多累贅，見晏適容來了，薛措這才稍稍斂了斂寒色。
晏適容說：&ldo;你去江南了啊。&rdo;
薛措點頭：&ldo;剛回。&rdo;
……屬於沒話找話。
晏適容堅持不懈搭話：&ldo;我聽說江南畫舫姑娘們個個美如畫。&rdo;
&ldo;怎麼?&rdo;薛措顯然是會錯了意，眼神陰冷：&ldo;你想去?&rdo;
&ldo;你去了嗎?&rdo;
&ldo;沒。&rdo;
晏適容臉上做起遺憾的神情，可心裡卻暗暗開懷。
薛措將他遺憾的表情盡收眼底，不由得氣道：&ldo;把你的心思爛在肚子裡，你敢去江南嫖我就打斷你的腿。&rdo;
晏適容覺得和這人簡直無法溝通，隨即甩著袖子離開紅蓮司。
然他袖子的甩幅頗有些大，大到將那袖中的畫冊也一併甩出了，好死不死，薛措正好接著。
晏適容大驚失色：&ldo;還給我!&rdo;
薛措手捧畫冊已是翻開一頁，然後面色古怪地闔上冊子。
晏適容急忙要跑，卻被薛措握住肩頭。
晏適容討好道：&ldo;其實……我可以解釋的……你要聽我解釋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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