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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適容心中既緊張又興奮,微微側臉,餘光打量著薛措。
星河閃耀。
薛措牽著他的手,全神貫注地看著星空。
也好,也好。
良辰美景,成事並不急於這一時。
晏適容便隨他一同看著,且看他能看到幾時,總不至於看一夜罷。
‐‐他低估了薛措。
沒錯,值此良宵,薛措的確與他蓋著一張薄被,在院中看了一夜的星子。
……
若非他去歲七夕之夜的確經歷過薛措,不然還以為薛措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醒來時,天空方吐出魚肚白,薛措已將他抱到了屋內的榻上,他衣服完完整整,手邊還放著一罐香膏。
晏適容一骨碌爬起來,一臉難以置信。
見他醒了,薛措掛著笑,打水給他洗臉,隻字不提昨夜的事。
晏適容就著他的手洗了把臉,玉容沾露,一臉難以置信。
薛措到底是薛措,能忍人所不能忍。
好,且看我們誰更能忍。
接下來的數日,晏適容便像是與薛措較著勁一般,也隻字不談七夕夜的事情,兩人說話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日子倒與先前過得並無甚不同,若是有什麼,那便是晏適容的衣裳穿得越來越少了,且脫得越來越利索了。
是夜,薛措從外頭回來,見到只著褻衣褻褲的晏適容在中庭裡賞月,眉心不由得蹙起,攬住他:&ldo;怎的在這裡賞月?&rdo;
晏適容傾身湊近,眯著眼睛看著他,似是要辨認來者何人。半晌,迷離的眼睛輕輕眨了眨,喚他:&ldo;藏玉哥哥啊。&rdo;
薛措靠近一聞,衣裳上好大一股酒氣,眉頭便皺得更深了:&ldo;怎的喝起酒了?&rdo;
晏適容不答,酒罈子捧到薛措面前:&ldo;你喝。&rdo;
薛措撥開酒罈,只覺自己近日裡忙著打點外頭的事,忽略了他,心生疚意:&ldo;若你覺得北地實在無聊,那我們也可去別處走走。&rdo;
一聽這話,晏適容便高興了起來:&ldo;去哪去哪?&rdo;
薛措拉著他的手,認真地同他規劃了起來:&ldo;七月八月咱們且先留在風花城消暑,九月便一路向南。你不是一直想去青潯島嗎,咱們可在那裡越冬。&rdo;
晏適容高興得險要蹦起來,意識到自己此刻演的還是個醉漢,立刻軟了下盤,直直地往薛措懷中倒。
薛措託著他的背,搖搖頭:&ldo;你這是喝了多少酒?&rdo;
晏適容不答,暗解了衣裳,雙手勾住薛措的肩,閉眼往他身上蹭。
薛措被他勾得險要氣息不穩,剛要推開,便見他印上了自己的唇。
薛措離開他的唇時發覺他嘴裡滴酒未沾,不由得勾起了笑,也不知他往自個兒身上倒了多少酒。
今夜的阿玉格外可愛,撩撥可愛,勾人可愛,連裝醉也可愛。
他將晏適容的外衫給脫下,晏適容看似閉著眼,實則眼縫半眯著一刻不離地盯著薛措的動作。
褻衣被薛措給解到了地上,晏適容心下暗喜。
七月初七,亥時三刻,良辰吉時,宜嫁娶,宜安床,宜求嗣。
燭光將他的雙頰照得酡紅,額上的硃砂招搖放肆,恰如它的主人一般。
晏適容輕輕閉上眼睛,聽薛措低沉的聲音響在耳畔:&ldo;抬手。&rdo;
抬手?
抬手是個什麼姿勢?
難道不是抬腳?
他將《後旱書》研讀爛了也未曾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