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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的臉上陰晴不定,那小廝在短暫的驚惶以後,張開嘴來就要高聲呼喊。
林管家心頭一跳,這人難不成是要與人報信不成?
直覺告訴他不能讓這人出聲,於是手一抬就準備封住此人的啞空,疾風去比他快了一步,只見他旋風般衝上前去,一指封住了那小廝的啞穴。
那小廝彷彿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張嘴閉嘴急得臉紅脖子粗,卻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最後只得徒勞地閉上的嘴,認命地軟倒在地方,任憑疾風將他捆了個結實。
無論這個小廝是什麼人,又是誰家的小廝,出現在安寧侯府的家廟就該捆,所以疾風捆得沒有絲毫的壓力,手上的動作也極重,把那小廝疼得臉都扭曲了。
不但如此,疾風捆完以後,還重重地踢了兩腳,引得那小廝惡狠狠瞪了他兩眼。
喲,還敢跟小爺耍狠?!這兩眼再次招來了疾風狠狠地兩腳,那小廝總算看出疾風是個狠的,終於消停了下來,閉上眼睛再不看任何人一眼。(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八章 孤男寡女的能做什麼?
司徒安的奶孃心頭千迴百轉,想著要給小林氏通個風報個信,可是疾風對那小廝的一系列動作,卻讓奶孃嚇破了膽,跪伏在地不敢出聲,心知今日之事已經萬不能善。
卻還是在心裡祈禱小林氏那裡能夠得到些風聲,快快讓那屋裡的人離開,只是一切能如奶孃的願嗎?
自然是不可能的!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奶孃才聽到頭頂傳來司徒空充滿怒氣卻刻意壓低了的聲音,顯然司徒空並不想被小林氏察覺他來了家廟:“說,這人是誰?林淑琴人在哪裡?”
奶孃遲疑不語,疾風不由心頭火起,一腳踩上了她後背,後背傳來的疼痛感,令她不由冷哼出聲。
這一腳說不重還真不算重,可是這奶孃自從成了司徒安的奶孃,也算是養尊處優,何嘗吃過這樣的苦處?
這奶孃知道疾風身懷武功,知道剛才那一腳疾風留了極大的餘地,只怕連一成力都不能使出來,若她再不說實話,只要疾風用上力,今日她可真沒有活命的機會了,於是再不敢有半分遲疑,也不敢有所隱瞞老老實實地說出了小廝的身份:“是,是,是表舅爺身邊的長隨。”
“表舅爺?哪個表舅爺?你給我放聰明點,想想你家裡的那個小子!”司徒空心頭一跳,用如冰般冷肅的聲音沉聲道。
“是,是青城的華表舅爺!”就算司徒空不拿奶孃的孩子做威脅,奶孃也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只是心裡害怕,說話就有些結巴。
司徒空身子晃了晃,身邊的林管家連忙伸手扶了扶。卻被司徒空輕輕推開:“華表舅爺讓個小廝來家廟到底何為?林淑琴到底去了哪裡?”
奶孃猛地抬起頭來,眼中的驚訝絲毫不加掩飾:“沒聽說林姨娘外出,只是昨日有過交待,今日要為老夫人誦經祈福,沒有姨娘的召喚不得打擾。”
司徒空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眼神在疾風的面上掃了過去,疾風卻眼觀鼻鼻觀心。只當什麼沒有感覺到司徒空的目光。
司徒空的心裡一種極不好的感覺,冷冷颼颼的目光在奶孃、司徒安和小廝的臉上來回掃視,心頭卻翻滾著萬丈巨浪。
他之所以不喜歡甚至厭惡司徒安。不僅僅是因為司徒安是小林氏再次對他用了下三爛的手段才得的,更因為司徒安與他沒有一絲的相似之處,再加上他對司徒安早產還有小林氏懷孕前後府裡隱約的流言,這些年來司徒空的心裡始終有著一根叫“懷疑”的刺。
面前的小廝的身份令司徒空的腦海裡湧現出那些個流言。心中這根刺已然要蓬勃而出。
這小廝安坐在司徒安的屋裡。那麼是不是說,那個姓華的表舅爺此刻人就在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