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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但必須為他保守秘密的原因!”
“怎麼可能,你當時只凝氣三層,那人怎麼可能費如此大的氣力,讓你去做此事?”陳瑜已經被驚地說不出話來,反而事不關己的李思遠率先反應過來,道:“給凝氣三層修士種下禁制,此事、此事可比越階而戰更加困難,那人就不怕你承受不住當場死了嗎?”
沒錯,凝氣三層修士沒有識海,若要強行為其種下禁制非常兇險,承術者要麼成功要麼當場死亡。風明澄受了此術,說明給他下令之人根本不在意他的生死。
然而陳瑜和紫蘇相視一眼,他們同時想到,半年前師父傳授陳瑜紫陽真訣之時曾說過,在沒有靈臺識海之前,便是結丹修士想要順利為修士種下如此禁制,也要頗費一番周折。
如此說來,給風明澄施術者不止不在意他的死活,其修為至少也是築基修為。那就太過奇怪,如果是築基修士親自出手,根本不可能有陳瑜這個漏網之魚,可他仍然假手風明澄,他到底是出於什麼考慮。
陳瑜越想越混亂越想越氣,看著仍然站在松頂的風明澄,怒道:“既然你不願說出幕後之人是誰,那就去死吧!”
說著,陳瑜抬起手臂張開右手,淡紫色的光掌驀然出現,隨著陳瑜右手的握緊,光掌向著風明澄狠狠攥去。
遠比正常猛地握手響亮了無數倍的聲音,在山谷的回聲下又被擴大了數倍。嗖地一下,風明澄身形一閃,再出現時已經到了另一棵松樹上。陳瑜重新張開右手,他的淡紫色光掌跟著張開,掌心裡有松木碎屑撒落。
“陳公子,在下也是受害之人。”風明澄剛剛在另一顆松上站穩,急道:“家師也是宗門弟子,至死都在尋找宗門重寶。在下更是答應了師父,終我一生定要找到那件重寶,然而被那位前輩種下禁制,不得不成為雍都供奉。陳公子,在下也是受害者!”
“受你大爺!”風明澄的任何話,在陳瑜聽來都是狡辯,一擊不中立刻左手依法施為,又一道淡紫色的擒龍手向其抓去。
風明澄繼續躲避,倒退數丈之後停於另一棵松尖上。見陳瑜已經飛身而起向他追來,只好向四方道:“前輩,貴公子只凝氣六層,還請前輩三思!”
說話間,陳瑜已經飛臨近前,右手一拳向著風明澄轟轟而去。
風明澄見狀心底發狠,輕拍儲物袋取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正要迎著陳瑜的拳頭一劍斬下。
“道友的修為確實比我家公子更高一些,然而你若敢傷了瑜公子,說不得老朽也要出手了!”四方淡淡的一句話,令風明澄不得不錯開劍鋒,以劍面輕輕拍向陳瑜,心中已經鬱悶到了極點。
不只風明澄,便是李思遠和劉子興、胡滿三人,聽了四方的話也是一陣失神。
這算什麼?陳瑜那架勢明明是要將風明澄殺死的,可風明澄還不敢全力以赴,如此被綁住手腳跟陳瑜一戰,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然而仔細一想,陳瑜乃親傳弟子,四方跟著他一起外出,本就要保護他的安全。而且只要陳瑜死纏爛打地牽制著風明澄,那株即將達到五百年份的人參的歸屬將再無懸念。但是劉子興和胡滿,也只是相視一眼,心裡越發羨慕起宗門弟子這個身份。
叮地一聲,凝氣修士能使用的法寶只能是初階,風明澄的劍面拍中陳瑜拳頭時,竟響起了金鐵相擊才有的聲音。劉子興和胡滿不明所以,但李思遠稍作沉吟立刻想起,陳瑜定是修煉了紫陽宗至剛至猛的碎星拳!
如打鐵般的叮叮聲不絕於耳,風明澄原本忌憚著四方和紫蘇,不敢用出全力。拳劍迅速交擊數十記,從陳瑜的拳中竟不斷有更大的力量傳來,已經震地他持劍右手開始痠麻。
不得已,風明澄一邊加大著修為力度,一邊向著谷底倒退而去。沿途這座山谷裡生長了不知多少年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