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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鯨手指攪了下衣角,蔣燃忽然回頭:「過來。」
「幹嘛?」
蔣燃抽了張棉柔巾,在水龍頭下全部打濕,「給你擦臉。」
說著,他將濕噠噠的面巾覆蓋在她面龐,指尖還頂了下擦拭本就不存在的眼眵,微涼的觸感讓林鯨神形具顫,清醒過來低叫:「你幹什麼啊?」
蔣燃懶聲:「看你沒醒啊。」
林鯨扯開面巾紙,臉上的護膚品都被這個大直男擦掉了,但她心中又在悄悄欣喜。他的刻意「直男」在告訴她,他的狀態恢復得很快。
她不知道這是否有「裝」的成分,就像她進來之前還特意調整了面部表情。
「我讓你擦我的臉!」林鯨抓住機會撲他的胸口,作勢要報仇,被男人長臂一伸,掌根抵著她的額頭不讓她靠近。
林鯨頓時「惱羞成怒」,佯裝生氣臉,嘴角一撇,蔣燃下意識就鬆了手,林鯨立刻圈住他的腰,抱了起來。
兩人靠的好近,清晨的日光顯露出一絲靜謐來,林鯨仰頭看到他清透的面板,「你不忍心了吧。」
「嗯。」他無言以對。
「現在感覺還好嗎?」她開口問。
蔣燃攬住她肩膀,單條手臂就能箍住她的身體,聽見林鯨又說:「心軟是男人最大的敵人,嘖嘖。」
蔣燃這才回:「本來還好。倒是你這麼刻意的安慰,我應該再回床上躺一會兒?」
他在嘲笑她,還開起了玩笑,氣氛就變得輕鬆起來。
剛剛摟得太緊了,林鯨的肚皮幾乎和他身體貼著,碰到不該碰的部位,撐不過一分鐘就有點站不穩,林鯨乾脆赤腳踩在他拖鞋上,晃了晃身體,他的身體有很好聞的味道,和煦,溫暖,又中和了一點點海鹽的中性。
蔣燃身上有種魔力,好像是自動修復程式;哪怕頭一天晚上多難熬,睡一覺起來絕對會是全新的狀態;跟得到了一個全新的丈夫似的。
和他呆在一起,很少有讓林鯨持續心情低落或者喪的時候,蔣燃帶給她的都是正向的情緒價值,讓她始終泡在平和的溫池中。
怪不得鹿苑女士說,結過婚以後,她臉上的喪氣減少很多。
她忽然道:「你知道嗎?本來我不想那麼猥瑣的,但現在有點想親你,忍不住了。」
蔣燃凝視她的眼睛,表情做邀請狀:「為什麼不直接來?」
「說的也是。」
她點頭,唇瓣在他嘴角擦擦,不消兩下被他探進來舌吻的時候離開了,味道不錯,就是這口感實力勸退。
嘴唇貼貼的時候感覺蠻性感的,但是更激烈的交觸有點扎人。
「你該刮鬍子了。」
「你給我刮。」他撒嬌的樣子像個龐然大物——金毛。
過後,林鯨心情忐忑地告訴蔣燃,施季玲和林海生晚點會過來。
蔣燃站在衣櫃前套襯衫,順便摸了摸下巴那兒被林鯨刮破的面板,貼了個創可貼,「來就來,你這是什麼表情,不歡迎嗎?」
林鯨還貼在他身邊:「我是怕你不方便啊。」
蔣燃依然不解:「我有什麼不方便的,爸媽想來就來啊。」
林鯨是有點擔心媽媽過來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她沒說,戲謔道:「怕你哭啊。」
「嘖」蔣燃稍稍怔著看她,對著她的屁股狠狠拍打了一下,林鯨趕緊逃竄:「錯了錯了。」
本以為爸媽會在晚飯的時候過來,餐廳都定好了,沒想到三點多的時候,可視機裡就看見了爸爸媽媽的臉。
預想的夫妻二人領導視察一樣進來指手畫腳的畫面完全不存在,一開門,老爸手裡拎著兩個大袋子,生鮮和乾貨零食,看見林鯨傻站在那,熟悉的口吻:「愣什麼,趕緊過來幫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