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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舟出來，一把奪過江琴手裡的竹條，猛地抬手往地上一扔, 竹條摔在地上, 發出啪地一聲。
&ldo;江琴！&rdo;程舟怒聲說道，&ldo;再敢打顧橋, 我就帶她走, 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她。&rdo;
他聲音很大, 帶著怒火, 眼神冰冷。
這話絕不是說說而已。
拐帶未成年又怎麼樣, 他就是拐了又怎麼樣！
江琴看了看程舟，顫抖著聲音，&ldo;她跟班裡男同學乾的那些好事，這要傳出去，將來嫁人都嫁不出去。&rdo;
顧建鄴攔住江琴，&ldo;他們班主任打電話過來了，說相信橋橋，你就別說話了, 越說越麻煩。&rdo;
程舟看了江琴一眼, 突然笑了笑, &ldo;嫁不出去又怎麼樣, 我娶。&rdo;
說完，開啟顧橋家的客廳門出去了，砰地一聲帶上了門。
程舟守在網咖樓下, 打電話叫了幾個人，沒有叫趙何和崔久，沒叫學校裡的任何同學，叫的是他家保鏢和保鏢帶來的人。
下半夜的時候，毛六從網咖出來，今天是他一個人，剛出來就被一群穿黑色衣服的成年男人拽到了小巷子裡。
程舟靠在一跟電線桿子旁邊，沒動，聽見小巷子傳來的哀嚎的聲音，那聲音持續了很久，直到漸漸低下去。
他的人走後，程舟走進小巷子，看了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毛六。
小巷沒什麼燈光，連路燈都是壞的，程舟蹲下來，對毛六說道，&ldo;滾出這條街，滾地遠遠的，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rdo;
十七歲的陽光少年，站在黑暗裡，用暴虐的語氣說著這樣陰狠的話，讓人心頭一顫。
毛六吐了口血，半睜著眼睛看見程舟，聲音虛弱到說不出話來。
程舟站起來，往小巷子外面走去。
回到家裡，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睡不著，站在牆邊上往顧橋的窗戶那邊看了一眼，亮著檯燈，不知她人睡沒睡。
顧橋推開小院子的門，抬頭看見程舟。
&ldo;穿這麼少，是不是想生病。&rdo;
冷不防地被訓斥了一頓，顧橋進去披了件外套在睡衣外面，再次出來。
他坐在院牆上，手撐著牆，雙腿自然垂下。
她抬頭看他，隔著夜色，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想張嘴叫他名字的時候，突然發現不知道該怎樣跟他說話了。
不再是純潔的兄妹關係了，當然也不是一般的朋友或者同學的關係。
顧橋低下頭來，看著腳尖，小聲說道，&ldo;小舟哥哥，你，你，你，你剛才親我了。&rdo;說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程舟從牆頭上跳下來，幫她將身上的外套緊了緊，彎下腰來，看著她的眼睛說道，&ldo;對。&rdo;
顧橋抬頭，心想，然後呢？
程舟把她推進房間裡，自己出去，隔著玻璃對她說道，&ldo;拜拜。&rdo;
顧橋，&ldo;…&rdo;
就沒了？
程舟很快翻過院牆，回家了。
顧橋有點回不過神來，躺在床上，低頭看了看自己。
她衣服都被他撕壞了，已經被他看光了，他就拍拍屁股就跑了居然。
雖說小時候經常一個澡盆洗澡，該看的早看完了，甚至她還經常拽他的小舟舟，但現在不一樣了啊，她長大了，是個女人了。
哪有男人撕了女人的衣服，看遍了她，轉身就跟失憶了似的，啥也不說。
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誇她一聲，雖然你髮型醜但你身材好之類的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