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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你若破了結界,加在榮壇山上的壓力就更大了——”
“獸界子民與我何關?”
“一文你!”花聲被氣得無話可說,警告說道:“敢破結界——”
“怎麼樣?難不成你堂堂靖木戰神還能殺了我不成?”一文嘲諷說道。
花聲臉上抽搐著,眼神中荒涼不已,早已沒有了殺意,沒了朝氣,一團死火等待這個人將其用軀體喚醒,他在等人,那人正是西月。一文看著他,心想自己剛剛說要破結界,他第一反應是榮壇山上地壓力,想必西月要開榮壇山是千算萬算之後地結果。可為何花聲總是要隨著西月去,他明明是那個最應該歸隱之人。文未老君口中那句“他們是我選好的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去殺了宇文和聽絮,不破結界。”一文妥協,他將黑靈狼留在了原地,黑鳥也留在了原地。
“然後呢?”花聲問,一文卻無從回答。黑夜將其一身白色都淹沒了,花聲只好將黑靈狼收起,黑鳥在他身邊四處打轉。冷夜之中,孤寂隨行。
晨早陽光還在半道,一文以小殿下的身份穿過層層攻防,即便臉露難色,對於剛失去父兄的他來說,沒人會覺得這種臉色奇怪。侍衛們放行,他一步步走到位於山谷之中的獸界宮殿內,宇文正準備坐在最高的位置之上。見一文來了,心中雖然恐慌笑了笑。
一文不由分說血腥殘暴了一般,將在場的所有人屠戮殆盡,這些人都是獸界中數一數二的地位。獸界之中的哀嚎之聲響徹了天空,宇文跪在他面前,口吐鮮血,已經講不出話來,倒在一旁的聽絮長老也能留下任何一句遺言。
宇文將喉嚨的血吐出來,他說道:“弟弟,弟弟,你這是怎麼了?二弟之死與我無關,你怎麼——”宇文一下就知道一文肯定是為了靈文之死來大打出手,他咳嗽不止,艱難不能再說第二句話。
一文已經殺紅了眼,他已經做好了再也不回來的準備,這點血腥比起面前這個惡毒的兄長,算得上是什麼?底層百姓總是最先被墊底而殺,一文此舉大失人心,儈清見此還有機會,他幾乎是一個滑跪在一文面前,身上也深深淺淺幾處血痕。
儈清說道:“小殿下!有件事,你肯定感興趣!”
他是個極端理智的人,面對殺紅了眼的一文要是再來談所謂的感情,只會讓他殺的更狠更絕。但是曉之於利益他必定對此有所停頓,說不定能保住宇文。
“什麼事?”
一文說著,示期的長劍在他手中,抵在宇文的脖頸上。他並不在意儈清,只想殺了眼前的人。儈清以為有機會,他開口說道:“小殿下,我知道文未老君留下的最後一個——”
還沒等儈清說完,一文的長劍將宇文的喉嚨隔斷,艱難的喘息之聲漸漸地消失。儈清整個人怔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宇文消失在面前,根本沒有注意到長劍已經架在自己的脖頸上了。
一文問道:“快說,你說文未老君如何?”
在經歷花聲毫不猶豫將文未老君獵殺之事,他總覺得花聲身上有一件事情瞞著他,面前這個人既然說起此事,想必是知道什麼內情。而儈清卻沉浸在宇文之死中,竟然笑了笑,說道:“多謝小殿下不殺之恩。”
“我可沒說不殺你。”
“我本有意阻止小殿下動手殺了大殿下,看你動作乾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之感。想必是已經印證了你的種種疑慮。當年裡言戰神巡視荒界西南,應兆偶然得知你的行蹤,我派人打探,而後將你的行蹤告知了裡言戰神。裡言戰神並不想因此惹事,我便將你身上風系法術之事告訴他。若是世間出現兩個風系法術之人,那麼他押寶在雲橫殿下身上的功夫將會功虧一簣。於是他便動了殺念——”儈清說時看向一文,一文卻並未太多的反應,他心中更是斷定他只是來印證自己猜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