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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打算與我解釋一番?”雲橫萬里歸去,手中風痕未消除,憤恨不滿鮮少表露出來。 七術看著這年輕氣盛的雲橫,心中大概明瞭。他站起走到雲橫跟前,順手拂去他身上的風痕,遠遠觀賞一番,略有欣慰地說道:“你從不問我為什麼,只是照著做,今日要我解釋什麼?” 雲橫聽罷怒不可遏,卻知面前之人確有養育之恩,他跪倒在面前,說道:“若我有錯,請荒主責罰。若我無錯,要問荒主幾個問題... ...” “三十年前,烈南一戰文玖喪生火海。歸來時,只見裡言幾人,他血淚模糊,喊著文玖二字。我心中悲痛,無暇顧及與他。九尾靈康於我來說,他試圖借調九尾卞冬前去救文玖,無奈來的太晚,兩人雙雙喪生。他說,那不是血脈封印引起的大火,只是普通的厲火,當時被借調之術支配的卞冬也中了一掌厲火。正是靈康這句話,待我再見裡言,他模樣似乎變了,從未見過的凌厲雙眼,我心中也有了答案。他與文玖一同長大,怎麼能下此狠手?我心中不解,暗查兩年不過,便處處發現端倪。”七術語氣平緩,他沒等雲橫將話問出口,接著又說,“他們三人打鬧著長大,不知不覺竟然產生情愛情緒,裡言愛慕卞冬,卞冬卻對文玖情有獨鍾,可兩人不覺愛意。或許是裡言年長他們二人許歲,平日裡他們都聽裡言較多。但文玖天資頗高能力超強,卻是個不服管教的性子,從來嬌縱無法無天,聽不了裡言許多的話。他心中有成算的事情,即便是錯的,也要一錯到底,沒人能攔得住。” 雲橫呆呆地聽著,不知如何反應,他與杏聲年紀相仿,這位大哥在他們還沒出生便去世。只留下無盡韻事與千古尊稱的戰神之號。心中多有尊敬,卻不曾深究過事情原委,只覺得遙不可及的人。卻正是大哥,正是面前叔叔的大兒子。 七術抬眼看向雲橫,問道:“他十歲那年,有一個念頭,與我說。你猜一下,是什麼?” “不知。”雲橫少有皺起眉。 “他說,荒獸本是一家,源潔先祖在眾神之中救了靈川頓羈先祖才有瞭如今的獸界。大戰持曠日下,並不利於民生,於兩方而言,並無好處。”七術語罷,冷冷地哼了一聲,又無奈笑了,“他年輕,天真,純樸,狂妄,在裡言的全力支援下,順利到達獸界。要用自己三寸之舌教化獸界,要他們尊光耀尊者為始祖神,統一荒獸兩界。” “五殿下... ...”雲橫插嘴道。 七術伸出手,示意他不要出聲,接著說道,“裡言知曉此事,要想揭穿便只能將此事鬧大。他假借文玖文書邀卞冬前來,要她帶著剛出生的宥曇前往獸界,作為交換。卞冬當時只有十四歲,卻並非蠢人,知曉此有不妥,卻又是文玖書筆,只想隻身前去問個清楚。裡言將其攔住,要明為何要宥曇之理,在於荒獸一家,要想重歸,必須修好於法師族,宥曇是最好的見證。書筆上更有說明,只是見宥曇,又不傷其一分。卞冬年少對文玖情真意切,關心則亂,又相信裡言的話,潦草帶著書信和孩子便去了獸界。此去時隔十年,才又出現。” 七術講到此處,不禁有些哽咽。令他觸動的,不僅僅是長子云文玖,待如女兒般的卞冬,更是剛出生還未來得及說話的五兒子云宥曇。這三人不論是哪一個,單拿出來說,都像是一把刀。 “小叔,你從未和我說這些。”雲橫抹了抹眼淚,他清晰地聽過裡言提起他的父親,他還在等,等一個答案,“我父親他... ...” “你父親名字,你還記得嗎?”七術問道。 雲橫哽咽,難以說出。 七術說道:“他叫蒼朮,蒼天的蒼。是我們三個中,修為最高,最有出息的。你照鏡子時,可有想過他的模樣?他和你很像,高高瘦瘦,尤其是鼻子和嘴巴最像。他卻用的是水系,不是風系,為何我教授你風系法術,是你體內的冰石太薄,強制使用會斷裂,這是和你母親有關,我便不多說,你心中清楚。至於你父親之事,我遲些會叫你大伯一起和你坐下好好說,一時間,我也不知如何說起。只是裡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