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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昕葉皺起眉,「那你這是拒絕嗎?」
胡小寶輕笑,「你想當冒險家?也就只有你還信這個。」
宋昕葉很生氣,「那沈斯宴還想當科學家呢?冒險家怎麼了!這個世界上總有人要當的嘛。」
胡小寶點頭,「嗯,我在精神上支援你,不過宴宴是宴宴,科學家和冒險家不同。」
宋昕葉覺得自己腦袋在冒煙,她氣得跺腳,「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比不上沈斯宴嗎?」
胡小寶摸摸腦袋,然後點頭,快速地跑走了。
宋昕葉在原地氣半天,最後望天道:「果然還是小時候的胡小寶更可愛啊!」
上初中後,大家都有了一些變化。
男孩子開始邁入變聲期,女孩子則迎來了第一次例假。
時念在初二的時候,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煩惱。
在此之前,她已經從同學們的交談中瞭解到這件事情,但大家都很羞澀,沒有一個人仔細描述過。
因此時念在第一次見到血時,她仍舊陷入了恐慌。
那是由春入夏的季節,有些人穿著短袖,有些人裹著外套,大家在過道上打打鬧鬧。
時念從廁所衝出來,努力地將身上的短袖扯住,彆扭又難受地掩住弄髒的褲子。
廁所離教室有一段距離,路途中間有人向時念打招呼,時唸白著小臉,僵硬地舉起一隻小手打招呼。
那人大笑,「時念,你怎麼一臉尷尬的樣子?說你去幹壞事了都有人信。」
時念被她的話嚇得臉紅了起來,那個同學笑:「不說你了,我進去啦!」
時念趕緊揮揮手,她吐出一口氣,有些低落地垂頭走路。
她聽說,例假出血是紅色的,但,但……顏色不對。
時念很擔憂,她懷疑這不是例假,而是什麼病症。
她很憂愁地坐在座位上,一整節課都很沮喪。
這是最後一節課,下課鈴還沒響,大家就開始哼哧哼哧收拾書包了。
等下課鈴響,同學們一窩蜂離開,整個教室只剩下幾個人。
時念仍舊坐在位置上,她有些緊張地想著該怎麼回家。
她今天沒有騎腳踏車來,現在也不方便騎腳踏車。
宴宴和小寶最近忙著打球,很少和她一起回家。
其餘同學準備走的時候,問時念:「念念,你怎麼還不走?要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時念擠出笑容,「你們先走吧,我待會兒再走。」
她得等學校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再慢慢離開。
問的同學狐疑一下,她挽著自己的好朋友走出教室,過幾秒,她又站在教室門口探出頭說:「念念,沈斯宴來找你了。」
說完她就揮揮手離開了。
時念有些驚訝,沈斯宴來的時候,她坐在自己座位上,一動都不敢動。
十幾歲的少年如初生的竹筍,迅速冒頭長高,沈斯宴挎著書包,一手旋著球,他立在教室門口,陽光照在他身上,卻仍舊讓人覺得清清冷冷。
他疑惑地問:「念念,不走嗎?」
時念小臉上流露出窘迫,教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紅著臉說:「我……我可能那個來了。」
沈斯宴的手頓住,籃球滾到地上。
時念低下頭,滿臉悲傷,她不確定地說:「但,可能不是,我覺得我或許得了什麼病。」
沈斯宴從未想過他要和他的好朋友討論這種問題,但他皺一下眉,走到她面前,嘗試開口:「有什麼不對嗎?」
時念抬起頭,大眼睛閃爍,她猶豫一會兒,臉都紅透了,才說:「顏色不對。」
沈斯宴眸中劃過驚訝與擔憂,他沉默地從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