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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不是?他說……還是算了,說了你會更生氣。”楊迷糊搖搖頭。
“弘田君,別說半截子話,我不會生氣的。”麻生太郎催促道。
“他說,你從不光著膀子,從不站著上廁所,洗澡時常一個人……”
“八嘎,這個該死的傢伙,如此造謠誹謗於我。”麻生太郎聞言大怒。
“麻生君,說好不生氣的,都怪我多嘴。”楊迷糊趁著酒態,拍了自己一巴掌。
麻生太郎突然一笑,“還行。至少他沒說我是個娘娘腔。”
“話說,曾與你一組的川上小野,去了哪裡?”
楊迷糊看似在岔開話題,其實是在火上澆油。
麻生太郎明顯有些慌神,掩飾道:“不知道。弘田君,為何突然提起他?”
“嗐,說起土肥冢,就想起了他。還記得武田弘死掉的那次對抗嗎?有一件事很蹊蹺,你被我倆打掉離開後,土肥冢卻執意要放過川上小野。”
此時的麻生太郎已定下了神,說話也自然順暢了些。
“原來如此。我當時很奇怪,他被你倆前後夾擊,是怎麼脫身的?我曾問川上小野,他卻支支吾吾的不細說。”
到此,楊迷糊才真正換了另外一個話題。點到為止,種下猜疑的種子就行。
沒想只過了兩日,楊迷糊聽聞土肥冢被關進了憲兵隊的牢房,有人說冢中渠並不是土肥冢殺的,他純屬冒功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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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迷糊一邊驚歎麻生太郎驚人的來歷,一邊又為那前輩高人捏了一把汗。
他倒不擔心土肥冢會說出殺武田弘的事,因為土肥冢不會自尋死路。
他去找麻生太郎,神神秘秘道:“麻生君,聽說土肥冢出事了,知道嗎?”
麻生太郎一哂,“我也聽說了。土肥冢這人真讓人噁心。他那日出去與一個藝伎幽會,回來湊巧聽說冢中渠死了。他膽子也真夠大的,竟敢冒功!”
“那又是怎麼露餡的呢?”楊迷糊不解道。
“簡單啦。浪人社團死了社長,自然怕死屈服,主動來憲兵隊交納財物。影佐課長一細問,很多情節對不上,便成這個樣子了。”
“那冢中渠究竟是誰殺的?”
“也算是報應不爽。這傢伙作惡多端,應該是被那個傳聞中的殺手幹掉了。除了他,沒人能做到,也是可怕。”
此事肯定是麻生太郎推動的。
此時,楊迷糊繃緊的心,也鬆懈下來。他佯裝一嘆:“唉,我那天要不是跟錯了方向,而是守在浪人社團附近,這功勞應該就是我的了。”
麻生太郎呵呵一笑,又恨恨道:“哼,土肥冢,叫你造我謠,報應!活該!”
這是女子通常咒人的說話方式!楊迷糊自此確定,麻生太郎千真萬確是一個女人。
冒功邀賞有風險,但也不是不可,主要看你編的嚴不嚴實。
楊迷糊又學了個乖。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