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被懟得啞口無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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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孜終於公幹回來,整個人清瘦了許多,有一股清雅的氣質。
石氏拉著他詢問這段時日的境況,他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李簪詞,故意問道:“大奶奶沒有告訴娘我的情況?”
李簪詞雖然對梁靖孜和魏以蘅恨之入骨,但他們去公幹是為老百姓除害,她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去向任何人透露他們的行蹤,要報仇她也是找到他們的罪證再上交官府,堂堂正正的報仇。
李簪詞陰陽怪氣地道:“世子出京去公幹,過得如何,也不寫信告訴我,我如何告訴婆母聽?”
石氏不高興了:“你丈夫難得回來一趟,你怎麼說話的?怎麼越來越不會當媳婦了?不說他進門給他端茶遞水換衣裳,你總得說句好話吧?”
李簪詞說:“婆母也別光說我,世子剛才說的那些話,我不過是解釋一下,我如何知道他的行蹤了?”
石氏發現李簪詞越來越難管了,立即擺手:“罷了,罷了,原先我心情挺高興,被你這麼一攪和,只剩生氣了。你先回院子吧,世子今晚上就去你院裡陪你。”
梁靖孜立即道:“娘,戶部幾個同僚今晚約了兒子喝酒,兒子不能不去應酬。”
李簪詞知道他是去俞氏那裡,應酬只不過是個藉口。她也省了把梁靖孜趕走的力氣。
但石氏信了,說道:“這才剛回來,也不知道讓你們休息一天。”
梁靖孜掃了眼屋內,問:“怎的不見宛姐兒和玉哥兒?”
石氏把昌國公罰姐弟兩個的事情說了,梁靖孜看向李簪詞,質問道:“父親罰得也太重了些,宛姐兒是有錯,但下的不過是瀉藥,也不會要了你的命,你作為母親,應該勸勸父親,怎的還火上澆油?怎麼當母親的?”
李簪詞手癢得想上去給他兩耳光,微笑道:“世子也別這麼說。都說子不孝父之過。今日他們因為生氣於我,敢對我下瀉藥。明日他們便會因為世子教訓他們,下老鼠藥給世子。後日他們會因為公爹懲罰他們,下鴆毒給公爹。將來就會因為婆母不願意讓他們跟門不當戶不對的人談婚論嫁,給婆母下鶴頂紅。日後這府裡都是冤死鬼,地下埋得是白森森的屍骨,世子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景?”
石氏被李簪詞說得毛骨悚然,沒好氣道:“他們還是孩子,你也別把他們想得如此惡毒。”
“他們還是孩子,已經如此惡毒,長大後,豈不是大魔頭?稍微不合他們心意,便要殺人?我們府裡還能慣著他們,出府了遇到的都是達官顯貴,誰不比公爹和世子的官職高?到時候他們闖出禍來,不僅害公爹和世子丟了官職,極有可能全府的人都要遭殃。防患於未然,別到事情發生了再悔過,那已經沒用了。”
石氏覺得也是這麼個理。
天子腳下,連三品官都不算什麼,何況昌國公五品的官?便閉嘴不再說話。
梁靖孜直覺李簪詞在胡扯,說的都是歪理,但一時也想不到用什麼話來堵她,便說:“我去看看他們姐弟。”轉身便往佛堂去。
李簪詞也起身回自己的院子,張澤家的正好過來,說李宅來人了。
李簪詞來到前院正廳,看到來的是李宅的管家許昌。
許昌見她了後,跟她說大房和二房死活不肯搬出宅子,要是再逼他們,他們死在宅子裡,大家都別想住了。
李簪詞心中已經有了更大的謀算,讓許昌先回去等她的訊息,許昌嘆道:“大小姐,大爺和二爺住了這麼多年,他們拿不到錢,根本就不會走。即便拿到錢了,也會要我們脫一層皮。”
李簪詞道:“我知道趕他們這樣的無賴走沒那麼容易,拖得時間越久,日後他們就會更理所當然。如今皇上的壽宴要到了,這件事先放些日子,等我回家了再說。”
許昌唉聲嘆氣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