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頤非哈哈一笑：&ldo;所以你認為我抵擋住了誘惑，就變得可以信任了？&rdo;

&ldo;其實……&rdo;薛採慢吞吞地說道，&ldo;我一直覺得你可以信任，只不過‐‐&rdo;

&ldo;只不過是證明給我看。&rdo;風小雅微微一笑，&ldo;畢竟，我不認識你，也不瞭解你。&rdo;

頤非沉默了。

風小雅和薛採都不再說話，任由他自己一個人靜靜地想。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頤非突然抬頭，朝秋姜看過來：&ldo;她到底是誰？&rdo;

秋姜一顫，內心深處，暗潮湧動著，晃蕩著，因這一番解釋而再度變得難受起來。

‐‐風小雅之所以休了她，是因為要做那樣的大事。他果然是個好人。

他若是好人的話……自己就是……壞人。

從前的我，真的是個混帳東西麼？

秋姜的睫毛如蝶翼般顫抖著，想看看風小雅此刻的表情，卻又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

&ldo;她是……&rdo;耳中，聽見風小雅刻意放低的嗓音，宛如一根蛛絲，緊緊吊著她的心，隨時都會斷裂，秋姜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風小雅從她身上收回目光，恢復了淡然的表情：&ldo;她是我的前侍妾。&rdo;

&ldo;沒有別的？&rdo;頤非的眼眸閃閃發亮，&ldo;如果還對我說謊，所謂的合作就到此為止。&rdo;

風小雅和薛採交換了個眼神。

最後還是薛採開口道：&ldo;你知道的，正如人販組織紮根在程國，最好的細作組織也在程國。&rdo;

秋姜一驚，有種不祥的預感。

&ldo;組織名叫如意門，領頭者是一個叫如意夫人的人，如果出的價錢夠高，她們可以承接一些委託，讓你一遂心願。而秋姜……&rdo;薛採看了她一眼，&ldo;是如意夫人派去刺探風兄秘密的細作。&rdo;

&ldo;你胡說！&rdo;秋姜立刻反駁道，&ldo;不可能！我不是！&rdo;

薛採無視她的抗議，繼續說了下去：&ldo;有人想從風兄身上挖掘秘密。所以，秋姜出現了，成了他的十一侍妾，陪在身邊半年，被風兄察覺，身份曝光……&rdo;

&ldo;你胡說！不可能！絕不可能！&rdo;秋姜慌亂地衝到風小雅面前，急聲道，&ldo;你告訴他們不是這樣的，我怎麼可能是細作？&rdo;

風小雅靜靜地看著她，雖然他一個字都不說，但秋姜的心悠悠蕩蕩，像被水草勾住的浮萍，終於沉了下去。

&ldo;你發現瞞不下去了，索性陷害風丞相跟龔小慧有染，氣死風丞相。風兄不得已對你出手，你頭部受傷，醒來後就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風兄饒你一命，將你送上雲蒙山。但你反骨猶在，不聲不響跑掉。機緣巧合下來了我府中。風兄知道後拜託我不要說穿，任你在此長住。&rdo;薛採一口氣說完，睨著風小雅道，&ldo;還要我幫你說得更徹底些麼？&rdo;

&ldo;不用。這就是事實。&rdo;風小雅冷冷地看著秋姜，&ldo;你還有什麼疑問嗎？&rdo;

&ldo;你胡說，你們通通都是騙子！我不相信，我不信！&rdo;秋姜大喊一聲，扭頭撞開書房的門沖了出去。

屋子裡的三個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