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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啟非有些輕微的不爽,但周圍都熱熱鬧鬧的,他很快將這點不爽拋到了腦後,等到回家的時候才想起來跟陸惟算帳。
回去時陸安回已經睡了,兩人輕手輕腳地洗漱,陸惟出浴室時,被鬱啟非堵了個正著。
這人還濕著頭髮,一身單薄的睡衣,把陸惟逼得連連後退,直到腰身撞到了洗手池。
鬱啟非微微仰著頭,帶著點委屈似地質問他:「我的成人禮呢?」
陸惟反問:「你的西裝呢?」
鬱啟非撇了撇嘴:「丟了。」
陸惟笑:「穿上,我們去對面。」
對面那棟房子他們也租下來了,客廳的傢俱全被騰出來,擺了些陸安回的復健器材,主臥被佈置成鬱啟非的臥室,一副有人住在裡面的樣子,實際上是便於鬱媽媽查房用的。
鬱啟非察覺到了什麼,聽話地穿上了,他從高中起的一些正式比賽就開始穿西服,所以並不覺得彆扭。
倒是陸惟的西裝他是第一次見——陸惟也穿上了鬱啟非送的那套。
男生平日就散發著成熟的氣息,西裝在他身上毫無違和感,並不顯得大人的衣服套在了孩子身上。
鬱啟非聽到自己無意識地吞嚥了一聲,並從這個動作中回神。
陸惟沒有取笑,而是拉著他的手去了對面,一進房間,兩人就纏到了一起。
衣服被揉皺了,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鬱啟非被解開了一顆釦子,他們親吻得熱烈,有些上頭,鬱啟非心裡忽然就湧出一股不管不顧的想法,心道:反正我早就成年了。
這個想法一出,他短暫地驚了一下,因為不久之前,他還是那個對待突如其來的親近本能躲避的人,但這麼幾個月,他似乎已經完完全全習慣了陸惟這個人。
這份驚訝也只是轉瞬即逝,淹沒在翻湧而來的愛慕中。
他伸出手,也想去解陸惟的扣子,然而陸惟壓他壓得太緊,叫他的手沒有施展的空間。
陸惟似乎很喜歡這樣壓著他,平時睡在一張床上時,他也總是被半壓著,有時他醒得早一些,就能清晰地感到陸惟某處的輪廓。他會情不自禁地幻想蹭一蹭會是什麼感覺,想到自己也有了反應,但是從來沒敢付諸實際過。
現在陸惟主動蹭過來,那一瞬的刺激感叫他渾身發麻。
鬱啟非終於明白為什麼禮物是西裝了,不是陸惟照搬他的想法,而是早有預謀。
當那隻手越過鬆散的腰帶,突破防線時,陸惟輕聲在他耳邊問:「這個成人禮如何?」
鬱啟非說不出羞恥的話,只是抱住他的脖子,表示自己可以。
……
陸惟並沒有做到最後,第二天鬱啟非頂著顯然沒有休息好的眼帶洗漱時,故意無視了在家走來走去的另外一人。
陸惟把弄髒的床單塞進洗衣機裡,唐姨平時不打掃這個房子,等晚上回來的時候洗一下,神不知鬼不覺。
他返回臥室提醒鬱啟非快遲到了時,鬱啟非一言不發地從他身邊擦過,顯然還在生氣。
陸惟趁他穿鞋的時候把腿搭了上去,一下子把人勾進了懷裡,緊接著又開始上手。
鬱啟非被騷擾得一隻鞋穿了半天都沒穿上。
「小非同志,你不能因為光用手滿足不了你,就不理我了。」陸惟威逼利誘,「你想想看,起碼現在還有雙手呢。」
鬱啟非果然被說得面紅耳赤:「滾。」
陸惟依舊牢牢箍著他,笑著說:「別啊,再給我一次措辭的機會,其實是我答應了你媽媽畢業前不開車。」
鬱啟非噎了一下,心想這人怎麼又在不合時宜的地方做「正人君子」,且這位「君子」雖然沒把車開到最後,但起碼也是開了一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