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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你真是,我生你有什麼用。」
汪戚弱弱問:「剛才那兩位是誰啊?」
汪父沒好氣地說:「你爹惹不起的人。」
汪家最近有一個大專案需要投資,本來就有意爭取一下鬱家那邊,輾轉託了好多關係給他們兩邊搭線,錢花出去不少,卻也只是堪堪在宴會上跟鬱良聊了幾分鐘。
所以今天看到這夫妻二人的時候,汪父心裡一下就活絡了,同為一個學校的學生家長,這關係就顯得親近多了啊!
誰知道自己兒子跟人家兒子有過節。
汪父越想越覺得不行,打算拉著兒子過去說點好話,要是遇見那個什麼陸惟,就幫二人組個局化干戈為玉帛,想來陸惟也會給他這個長者一點面子。
另一頭,鬱媽媽是接到了陸惟說鬱啟非受傷的訊息才出來的。
陸惟在廁所找到了那位「手抖」的人,他直覺那更像是故意的,然而那人咬定了就是突然間手腕不受控制,還認認真真地道了歉,態度挑不出毛病。
負責節目的老師從中調節,這事暫時就過去了。
鬱啟非燙得不嚴重,但後頸那一塊還是疼,而且他有些嫌棄自己身上的泡麵味,所以就想早些回家。
陸惟替他背著包,兩人裹足了衣服,在大禮堂外頭見到了等在那兒的鬱家爸媽。
鬱媽媽緊張地問道:「非非怎麼樣?不嚴重吧?」
汪父找過來的時候,遠遠就看到那一家人在一片暖白的燈光下親密地說話,汪父一眼就認出來被圍在中間的男孩。
正是剛才在臺上表演的人。
汪戚吃驚地說了一句:「鬱啟非連人家家長都攀上了?」
汪父愣了一下:「誰?」
汪戚:「鬱啟非,就我剛才跟你說的那個拉小提琴的那個。」
說完才發現,他爸像是被定在原地了一般。
「姓鬱……」汪父喃喃了一聲,忽而想到不久前在會場裡,汪戚在旁邊叨叨什麼來著?
他說這個男孩成績一般,抱別人大腿?
抱大腿?他還用得著嗎!
相比之下,自己才是抱大腿的那個吧。
汪父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一時都忘了自己出來的目的。
恰好那一行四人說完話要走,不得不路過汪家父子二人。
鬱良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示意另外三人繼續走。
他們在不遠處等候了一下,四周過於安靜,依稀還能聽見鬱良的聲音。
「汪先生,我本著孩子之間的事大人不幹預的原則,並不打算探究他們之間的過節,但是我們兩家,也沒必要交好。」鬱先生的語氣算不上客氣,可人看上去竟還是彬彬有禮的,「我兒子的事,也希望你們不要外傳。」
說完,那一家人便遠去。
汪父難堪地愣在原地足足一分鐘,才被汪戚的動作拉回現實。
傻逼兒子還在說:「那人到底誰啊?說話也太不客氣了吧?」
汪父頓時怒火中燒,對著汪戚就踹了一腳:「客氣你媽,你當著人家父母面說人家兒子抱別人大腿,你讓人客氣什麼?」
汪戚被踹得有點懵:「什麼抱大腿,我說的那是……等等,誰是他兒子?」
「鍾城首富鬱良,你說誰是他兒子?」汪父咬牙切齒地說完,就覺得喉頭一甜,踹得愈發用力了。
大冬天晚上,剛洗完澡的鬱啟非頭髮都沒擦乾就裹上羽絨服去找他家的車,從宿舍到大門口短短一段路,被冷風洗禮過的鬱啟非很不爭氣地感冒發燒了。
第二天起來才看到99+的班級群訊息。
朱玉凌:@鬱啟非你火了!
各種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