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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馬與驢,上二樓要了一間僻靜的雅座。陸幽始終冷著一張臉,於是唐瑞郎便自作主張,點了一桌子的素食。
等到菜陸陸續續地上齊全了,陸幽終於忍不住要求道:&ldo;把那東西還給我。&rdo;
唐瑞郎又將那小方匣取出,撥動小小的金扣,將盒蓋啟開。
只見淡紫色的漳絨內襯上面,安安穩穩地擺放著陸幽的那一枚琥珀蘭珠。
陸幽急忙拿過珠子放在手心裡端詳。只見珠身依舊金黃剔透,紫蘭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珠體一側像是經過了磕碰,竟然有了個指甲蓋一半大小的缺口。
他頓時心疼不已,惱火地抬起頭來看著唐瑞郎。
&ldo;這不是我乾的。&rdo;唐瑞郎急忙澄清,&ldo;還記得那天的事嗎?我掉進了水裡頭,而這枚珠子也從你的懷裡滾了出來。我估計它應該是先磕在了地上,再滾進水裡去的。等我把它撈起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rdo;
&ldo;掉進水裡了?&rdo;陸幽難得反問了一句。
&ldo;嗯。&rdo;唐瑞郎點了點頭:&ldo;我落水的時候就看見它跟著一起掉了下來,可那時候我還不會水,也根本就撈不到。後來等我醒了,就找了幾個好水性的人幫忙,將亭子周邊的水底仔仔細細地摸了一遍,總算是給找回來了。&rdo;
唐瑞郎的話雖然輕描淡寫,但是陸幽卻很明白,事實遠非如此這般輕鬆。
那亭邊的水灣他也去過。植被繁茂、淤泥厚積姑且不提,琥珀蘭珠本就是輕飄飄的一件物什,肯定會隨著水流緩緩移動。若是匯入雀華池裡,再想要找到又談何容易?!
陸幽雖然憤懣,但並不是蠻不講理。他稍稍沉吟了一會兒,還是向著唐瑞郎點了點頭。
&ldo;……謝謝。&rdo;
說到這裡,他卻又摘下了脖子上的護身符:&ldo;這個還你。&rdo;
這一次,唐瑞郎倒沒有再拒絕,他伸手接過那條仍帶有陸幽體溫的護身符,揣進自己的懷中。
&ldo;我收下這個,是因為它會給你帶來危險‐‐射禮那天我見你戴著這個,不知道有多驚訝……還好我與宣王關係不錯,別人倘若懷疑,就說是我贈給宣王的,倒也不是說不通。&rdo;
陸幽不回話,只默默地感受著護身符從自己指尖滑走的滋味,然後才發問道:&ldo;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為何與趙陽如此接近?&rdo;
唐瑞郎往陸幽的碗裡夾了一塊豆腐。
&ldo;你既然當得了趙陽的替身,想必也已經對幾位皇子的脾性有所瞭解。太子自視甚高,再加之被幾個仕人圍著哄著,因此向來對宦官與外戚不假辭色;端王與康王是我的兩個姐夫,姻親關係自不待言;剩下兩名皇子尚是牙牙學語的年紀,將來如何尚未可知。如此算起來,也就只有宣王一人需要拉攏……不知怎麼的,也就成了我的責任了。&rdo;
說到這裡,他苦笑了一聲,將自己的碗裡的豆腐搗得粉碎。
&ldo;說到底,都是在鞏固自己的利益。&rdo;陸幽一語中的,&ldo;你一開始就不應該讀什麼太學,直接進弘文館不是離趙陽更近?&rdo;
唐瑞郎也不與他爭辯,又夾了一筷子萵苣給他。
&ldo;外戚與宦官,自古以來都為人所不齒。你若存有偏見也很正常。只是如今你已經入宮為宦,也應該明白並不是所有宦官都是陰冷嗜血的怪物,外戚亦然。我也沒有什麼奢求,只希望你還能夠和以前那樣與我說說話,遇到困難不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