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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景比第一種更可怕……&rdo;
哈倫侃侃而談時，豪森的心一直往下沉。他嗅到了這個會議室裡的&ldo;氣味&rdo;，
連那位&ldo;親切&rdo;的老人實際也對癌人抱著敵意。他心中暗暗為海拉叫苦，可憐的
小癌人，她的命運就要在這兒決定了！
問題是，儘管他喜愛海拉，但他無法從理智上拒絕哈倫先生闡述的道理。海
拉是無罪的，但一個癌人活在正常人的世界上，的確將成為惹禍的根由。哈倫又
尖刻地詰問：&ldo;參議員先生，那個癌人又堂而皇之地回到人類社會，她已經4 歲
或者說15歲了，你們是否準備向她頒發公民證？&rdo;
參議員簡短地說：&ldo;在這次會議之後，我們會迅速作出決斷的。&rdo;
11點，談話結束。參議員和助手把眾人送出屋門。豪森心事重重地開著車，
快走出私邸的林蔭道時，座位後面忽然露出一個腦袋：&ldo;你好，老朋友，還認得
我吧。&rdo;
豪森著實吃了一驚，反光鏡中看到一個40多歲的男人，正嘻笑地看著他。這
人患有白化病，白髮，淺色瞳仁，額頭和耳後是新面板，泛著粉紅色，襯託著色
澤較深的臉部，非常像一個猢猻。他認得這個男人，叫杜塔克，曾在聯邦調查局
和他共事3 年，印象很深。因為，此人對摺磨犯人似乎有天生的癖好，正是從杜
塔克嘴裡，豪森才知道美軍在越南戰爭時發明的一些酷刑：比如&ldo;聖母瑪麗亞受
辱&rdo;（把女犯綁在十字架上強姦）、&ldo;勝利火把&rdo;（把女犯倒吊成v 形，在陰道
中插入火把）。這是美國的恥辱，是所有美國人輕易不願觸及不願回憶的那種深
深的傷口，杜塔克卻常常對此津津樂道。同事們既討厭他，又莫名其妙地對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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