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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在忙碌，她臉上那種近乎虔誠的喜悅露了底：那絕不是對一個普通女工的
表情。
加達斯的頭腦中如天門開啟，不會錯的，這個幹粗活的女工就是那個神秘的
資助人，是這個孤兒院的真正主人，很可能也是那個複製人系列的真正源頭。加
達斯覺得自己的推理不算莽撞，至少，她是已知幾個&ldo;複製者&rdo;中年歲最大的，
而且──這種身份該是多麼好的掩護！誰會想到一個幹粗活的女工會是那個家產
百億的女慈善家呢。如果不是恰巧見過這麼多完全相同的面孔，自己也不會對她
在意。
那個黑人女子已經卸完了貨，和院長並肩進了主樓，牧羊犬仍緊緊跟在後邊。
加達斯不再猶豫，飛步下樓，先趕到院長辦公室門口等著。可是等了很久，她們
也沒有過來，他不敢再等，便到二樓和一樓的各個房間尋找：請問你見到院長了
嗎？見到魯菲那嬤嬤了嗎？都沒有。
等他再度回到院長室，魯菲娜已端坐在屋中，一個黑人女子立在她面前。加
達斯闖進去。不，這不是剛才那個女子，她們穿的衣服相同，身形也大略相似，
但相貌顯然不同。魯菲娜寫好一封信，封好，交給那個女人：&ldo;請交給你的老闆，
再見。&rdo;
&ldo;再見。&rdo;
女子沒在意旁邊的加達斯，轉身下了樓。加達斯走到窗邊看著，片刻後，那
女子開著貨車離開莊院。&ldo;你在找我？&rdo;身後的院長問。加達斯回過頭，院長正
含笑看著他，神色仍是往常那樣謙和冷靜。
加達斯唯有苦笑，他像是走進一個銜接自然的電影場景中，一切都安排得毫
無破綻。如果不是剛才他用望遠鏡仔細觀察了那女子的相貌，如果不是口袋中還
裝有傑西卡的照片，他也許真的相信下樓的女子就是剛才所見。&ldo;對，我在找你，&rdo;
他衝動地說，&ldo;我在找剛才卸貨的那個黑人女子……&rdo;
&ldo;唐娜富拉娜？她剛剛從這兒離開……&rdo;
&ldo;不是她，是另一位！&rdo;加達斯喊道：&ldo;我在樓上用望遠鏡看到了她的相貌，
和特麗完全一樣！&rdo;他掏出袖珍望遠鏡放到桌上。&ldo;我猜她是這個孤兒院的資助
人！院長嬤嬤，帶我見見她吧，我沒有任何惡意。&rdo;
他盯著院長，院長的目光中沒有任何驚慌──連驚詫也沒有。很久，院長才
輕聲說：&ldo;你需要看醫生嗎？這裡有一個很好的醫院，裡面有不少頗有造詣的醫
生，包括精神科大夫。&rdo;
加達斯苦笑著說：&ldo;我說的是瘋話嗎？那我會自己去找醫生的。謝謝。&rdo;
&ldo;再見，有什麼疑難之處儘管找我。&rdo;
加達斯走到門口時忽然停住腳步，回頭說：&ldo;對。現在我就有一個疑問，一
個小小的疑問。那位唐娜富拉娜上樓時帶了一隻狗，一隻黑底白花的牧羊犬。這
條狗到哪兒去了呢？它為什麼沒有跟在剛才那位女人的後邊？&rdo;
院長的目光稍許有些尷尬。&ldo;我不知道，我從沒有看見什麼牧羊犬。&rdo;
&ldo;那麼，又是我看錯了，再見。&rdo;加
![[賭石古玩]掌眼靈瞳](https://www.vodtw.tw/static/wucuo/nocover.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