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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走到老者身邊,微微低頭看向那桶中的魚兒,笑呵呵道:“閣下在這裡垂釣多久了?怎麼才這點收穫?”
老者聞言,微笑道:“不過消遣之樂,不在乎多少。”
秦牧蹲下去,用手擺弄桶中游魚,悠悠道:“閣下倒是悠閒,此地比之舊齊,如何?”
老者眼中露出一絲悵然,喃喃道:“自是比不得的。”
“既如此,何不歸去?”秦牧問道。
老者淡淡道:“一臣不侍二君。”
秦牧聽聞此言微微搖頭,轉身就走。
“儒家聖人有言,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本司衛只道你曾為泰山神君下屬,值得尊敬一二,看來不過一老朽神明爾。”
秦牧頭也不回,直接帶人離開。
老者表情微變,終是沉默不語,沒有說些什麼。
等遠離了島嶼,旁邊的敖凌才開口道:“司衛為何放了他?”
秦牧淡淡道:“他又沒觸犯我大秦律法,我抓他做什麼?”
人家之前又沒犯事,這裡不是秦牧的管轄之地,那位神明做什麼,他也管不著。
秦牧又轉而看向蛟神,說道:“下一個地方,希望你不要讓本司衛失望。”
蛟神連忙又指明一個方向,解釋那位神明確實是畏罪潛逃至此,不會讓秦牧白跑一趟。
秦牧一行飛了五百里,來到一處比較大的島嶼。
島嶼之上,還有一些房屋建築。
秦牧甚至能看見一些人類在其中活動,看那些人穿著打扮,比他以前見過的那些蠻夷還落後,都接近原始人了。
秦牧沒有去那些人類村落,而是帶人深入島嶼,穿過一片濃郁的霧氣之中,來到一片充滿靈韻的地方。
一處小河邊上,有幾位錦衣打扮、氣質不凡的人在那裡聚在一起,舉行著一場宴會。
秦牧身形一閃,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一、二、三……六個,秦牧目光閃爍,微笑著道:“看來我來得很是時候啊!”
其中一位見到秦牧,眉頭一皺,質問道:“你是何方神明?怎麼擅闖本神福地?”
這位神明隱隱從秦牧身上感受到一絲神道氣息,只以為秦牧是來拜訪的神明。
秦牧咧嘴一笑,神色誠懇道:“我乃大秦神司,司衛秦牧,諸位也報個名號?”
此言一出,場面頓時安靜無比,氣氛為之一變,生起一股肅殺之意。
在座的六位神明神色皆是變幻不定,一個個坐在那裡,卻沒有誰率先有所動作。
剛才說話的神明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原來是神司衛,遠道而來,還請上座!”
秦牧擺手道:“坐就不必了,你們是自封修為,讓我按大秦律法處置,還是打一架先?本司衛出手,很難收得住力的。”
場面再次一靜,這些神明都看不透秦牧的真實實力,並不敢接話。
“動手!”
也不知道是哪位神明發話,在座的六位神明皆是同一時間動作。
一個個氣勢洶洶,或拿出寶物,或施展神通,對著秦牧就是一陣狂轟濫炸。
不過轉瞬之間,就是一陣地動山搖,這一片靈韻之地變得滿目瘡痍。
六位神明探查秦牧的所在,發現秦牧原來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沒有一絲氣息波動,也不知道是被他們滅殺掉,還是躲開了攻擊。
就在他們四處探尋之時,秦牧的身影浮現在空中,毫髮無損,目光淡然地看向這些神明。
“有點道行,但不多……”秦牧悠悠說道。
秦牧手一揮,封神玉冊懸於高空,恐怖的氣息散溢位來,鎮壓這片天地,讓這些神明無法施展神通道術逃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