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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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待。
“何書源你嚴重了,不必如此,號碼我給你就是,過不了多久我還有要麻煩你和舒蕁的地方,這個就當是提前投資。”畢竟對付季暮雨那個女人,舒蕁的話還是相當有分量的。
“我徐稚風這大半生沒佩服過什麼人,她舒蕁是一個。若是季暮雨那女人有舒蕁一半的勇氣,我和她也不至於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男人的神色有些哀傷。
何書源知道這必是深愛,不然徐稚風這樣驕傲的男人不會這樣。
徐稚風最後總結:“何書源,你比我幸運。”
何書源見徐稚風言語至此,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兩人頓時相顧無言。
兩個男人又在一起喝了幾杯,就各自離開了。
何書源一回到家就撥通了季暮雨的電話。他言簡意賅,道明目的。
果然如徐稚風所料,季暮雨對舒蕁當年的事隻字不提。只告訴他:“這是舒蕁心裡過不去的坎,我答應過她對誰都不說的。”
既然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何書源再問就強人所難了。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這個電話還是沒問出所以然。看來只要舒蕁不開口,在誰那他都不要想打探到什麼。
何書源煩躁地去衝了個熱水澡,匆匆睡下。
又是一夜無眠。
這幾夜一直頭痛,吃了止痛藥也不見有所緩解。
半夜頭痛欲裂,腦袋好像要炸開了一樣。何書源一隻手按著太陽穴,一隻手去翻止痛藥。開啟抽屜發現藥盒都空了。
無奈只好拿起車鑰匙去藥店買藥。
凌晨兩點很多藥店都關門了。駕車開了一圈才終於在長寧路的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買到止痛藥。
坐在車裡就著礦泉水吃了兩片他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折騰到三點才重新在床上躺下。一整晚都在做夢,夢斷斷續續壓著他的大腦皮層。
第二天一早就醒了,腦袋重的抬不起來。
他開車到公司,臉色沉得就像雲陌當天的天氣,幾乎都能看得見冰渣。
公司員工見到他,都自覺地退避三舍。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兩個星期。自家老總雖不喜形於色,常年冰山臉,但也不會像這兩個星期這般冰凍三尺。看來德承總部那個高階主管還真不是一般人物。
何書源一進辦公室,程含依就尾隨而至,遞給他一個紙質信封。他掃了一眼:辭職信。
“怎麼回事?”他將車鑰匙隨手丟在辦公桌上問她。
“我有個朋友在登舟給我找了份工作,待遇不錯,我準備過去。”
“什麼工作?”
“酒店經理。”
“哪家酒店?”
“君悅。”
“那還不錯。既然你都決定了,我也就不留你了,你和底下人交接一下工作,就可以去登舟上任了。”
程含依太瞭解眼前的這個男人,除了舒蕁,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夠讓他情緒浮動。她根本就不期待他會出聲挽留她。這些年他們除了單純的上下級關係,就連朋友也算不上。
她放棄國內的安逸生活,尾隨他一起去美國,在外漂泊。她以為,這樣的朝夕相處,她起碼會比遠在國內的舒蕁有機會。可是她錯了,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她都一樣沒有機會。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給過她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機會。
好友宋輕語曾經問她:“程含依,你這樣驕傲的人,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她當時說:“我沒有辦法。”
現在她深覺好友的話有道理,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地球離了他何書源就不轉了嗎?這個世上又不是隻有他何書源一個男人。
她在得知舒蕁替他生了一個女兒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