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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辰認真道:“義學一別數月,學生一直很掛念學政大人,只恨平日不能時時聆聽教誨,今日既來了省城,無論如何也要來一趟提學道衙門,問學政大人安好。”
沈先生滿臉都是笑意:“你倒是有心了,你放心吧,我會將你這番話轉述給東翁的。”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兒,期間有一名書吏進來通報,在沈先生耳邊低語了幾句,沈先生皺著眉點了點頭,而後書吏便退下了。
衛辰見狀,心知沈先生定是有公務在身,恐怕是無暇招待自己了。
既然王學政不在,自己的心意也帶到了,那再呆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當下,衛辰就起身向沈先生告辭。
沈先生倒也沒有挽留,不過臨別前向衛辰透露了一句:“東翁在江南任期已至,明年六月,就要調回京師,升任大理寺卿。”
直到從提學道衙門出來,衛辰還在思索著沈先生提供的這則訊息。
王文清要調任,也就意味著他不會主持明年八月的院試,這對衛辰來說,既有好處,也有壞處。
好處就是王文清此次調職,並非貶官,而是升官,而且還是去中樞任大理寺卿這樣的要職。這說明王文清很受朝堂諸公看重,日後前途廣大。
既然王文清不會擔任下次院試的主考官,衛辰也就沒了避嫌的必要,日後可以毫不避諱地以老師稱呼王文清,雙方之間的關係自此也會更加緊密。
簡而言之,衛辰的這座官場上靠山非但沒有倒,而且還越發壯大了,日後衛辰入朝為官時,能夠獲得更多的助力。
當然,壞處也是有的,而且就近在眼前。
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王文清這次雖然是升調入京,但畢竟人已經不在江南,他的面子在江南省肯定就沒那麼好使了。
江南省學政換了新人,衛辰的秀才功名自然不再像先前那麼穩妥了。
沈先生提前告訴衛辰王文清要調走,用意很清楚,就是希望衛辰能早作準備,不要到時候再驚慌失措。
不過,衛辰本來也沒有靠走關係中試的念頭,聽到這訊息只是略有驚訝,心裡倒並沒有多少擔心。
如今在林延的悉心教導下,衛辰的學業可謂是一日千里,而此時距離明年二月的縣試還有將近半年。
這麼長的準備時間,即便沒有王文清在背後撐腰,他也有著足夠的信心在考場上憑藉自己的實力透過考試。
衛辰從提學道衙門所在的學道街回到寶泰街時,已經將近黃昏時分,也到了各大商行店面收檔之時。
盛家商行門口的人潮漸漸散去,衛辰也終於見到了商行內的盛維。
商行內,幾名盛家的管事被晾在一邊,盛維坐在櫃檯後,親自上手算帳,一邊翻著賬本,一邊撥著算盤,早已是笑得合不攏嘴。
饒是盛維久經商場,見慣了大場面,也是被這琥珀酒的火爆給嚇了一跳。
僅僅開售一個時辰,就售出十缸琥珀酒,要知道,這一缸酒可足有四五百斤吶!
照這樣下去,店裡提前備下的琥珀酒肯定是不夠用了,盛維只得趕緊派人去鄔泉酒坊調貨,同時採用限購的方式控制銷量,這才算穩住了局勢。
即便如此,到了晚間收檔時一算,這一天下來也賣出去八千多斤琥珀酒,這已經是鄔泉酒坊四分之一的存貨了。
盛維既歡喜於琥珀酒的暢銷,又擔心酒坊那邊產量供應不上,心裡真是又喜又急,五味雜陳。
見衛辰來了,盛維連忙放下手裡的賬本,上前訴苦道:“賢侄啊,你可算是來了,咱們的琥珀酒在省城賣得供不應求,就是因為甘油的生產跟不上,你得知會你姑母和姑丈一聲,讓他們多招些人手,加緊生產甘油吶!”
衛辰不緊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