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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也沒有發現，&rdo;佩因特接著說，&ldo;所有的分析都顯示，除了小麥麵粉、水和其他烘烤配料，什麼也沒有找到。&rdo;
格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ldo;這不可能。&rdo;
佩因特聽出了他的固執，甚至是挑釁。這個人對自己的推斷仍然抱有堅定的信心。
&ldo;一定有某種物質。&rdo;格雷加重了語氣。
&ldo;darpa的實驗室也做了檢查，結果一致。&rdo;
&ldo;他們錯了。&rdo;
蒙克伸出一隻胳膊。
凱薩琳兩手抱臂，凝神思考，&ldo;那麼一定有另外一種解釋‐‐&rdo;
&ldo;胡說，&rdo;格雷打斷她的話，&ldo;實驗室都弄錯了。&rdo;
佩因特強忍著沒有笑出來。這正是他要找的團隊帶頭人：思維敏捷，信念堅定，樂於傾聽別人的意見，然而一旦自己的想法確定下來就不會輕易改變。
&ldo;你是對的。&rdo;佩因特最後說道。
蒙克和凱薩琳吃驚地瞪大雙眼，而格雷只是側身坐回椅子。
&ldo;我們在這兒的實驗室確實有所發現。&rdo;
&ldo;是什麼?&rdo;
&ldo;他們將提取物按其成分碳化，從而分離出所有的有機成分，然後用質譜儀測量，逐一去除各種微量元素。當去除掉所有的微量元素後，他們的天平中還剩下一種物質，其重量為一個幹聖餅的四分之一。一種乾燥的白色粉末。&rdo;
&ldo;我不明白。&rdo;蒙克說。
格雷解釋說：&ldo;分析儀器無法測定這種粉末。&rdo;
&ldo;它就在天平上，但儀器卻告訴技術員上面什麼都沒有。&rdo;
&ldo;這不可能，&rdo;蒙克說，&ldo;我們這裡有世界上最好的裝置。&rdo;
&ldo;但它們就是檢測不到。&rdo;
&ldo;這種粉狀物質一定是完全惰性的。&rdo;格雷說。
佩因特點點頭。&ldo;於是實驗人員對它進行了進一步測試。他們將其加熱到熔點，一千一百六十度。它熔化了，變成一種透明的液體。當溫度降下來後，這種液體又凝固成一種透明的琥珀色玻璃。如果你用杵子在研缽裡研磨這種玻璃，它又會變成原來那種白色粉末。不管是哪種形態，它都是惰性的，而且用現代的儀器都無法檢測到。&rdo;
&ldo;什麼物質會是這樣?&rdo;凱薩琳問。
&ldo;我們都知道的一種物質，但在最近二三十年我們才發現它的另一種狀態。&rdo;佩因特開啟下一張圖片，上面顯示的是放在惰性氣體艙內的一根碳棒。&ldo;實驗室的一個技術員曾經在康奈爾大學工作，那裡進行過這種測試。他們將這種粉末在光射下蒸餾，再利用電鍍技術，就可以使它韌化到常態。&rdo;
他開啟最後一張圖片，這是那根黑色碳棒的近照，只不過它不再是黑色。&ldo;他們使轉化後的物質與碳棒粘在了一起。&rdo;
那根黑色的碳棒，現在已經電鍍過，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耀眼而奪目。
格雷在座位上向前探了探身子。&ldo;金子。&rdo;
下午六點二十四分
義大利，羅馬
警笛在雷切爾耳邊尖叫。她坐在憲兵隊巡邏車的副駕駛位置上，身上的擦傷隱隱作痛，頭部也傳來一陣陣疼痛。然而，此刻她能感覺到的只有一個殘酷的事實：維戈爾舅舅
